“是啊,他人都傻了没用了。把石灯抓回去也是个麻烦事。他罪该万死,干脆就把他杀了算了!”武术师父看了看石灯后起了杀心说。
采药师父摇了摇头说:“你不怕沾污了自己的手吗?以我的意思,就把他留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得了。”
“对啊!,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是自作自受的下场。”武术师父点着头说。
采药师父分析说:“石灯是被重连给使了药,看来他确实是不会知道重连现在到哪里去了。”
“听你这么说,重连他逃脱了。那太好啦!”武术师父高兴地说。原本很失望的武术师父又来了精神。
他兴奋着急忙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继续找啊!”
此时的柳儿正在向来往的行人打听着呢!她心里在不断地呼唤着:“重连,重连你在哪里?你在那里?”她不顾劳累地坚持着,不停地走着不停地打探着。
两位师父离开了石灯下山了。他们走在返回的路上。
突然,采药师父隐约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钟声。他说:“附近肯定有寺院,我已听到钟声了。”
于是,他俩决定到寺院去瞧一瞧,或许能打听到重连的下落。
他们找到了那座寺院。寺院的主持接待了他们。两位师父向主持打听,有没有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人来过?
寺院主持说:“这里确实来了一位青年人要削发为僧。”
武术师父说:“我们要见一见这位青年人,看一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主持答应了,让小和尚去把那青年人叫过来。一会儿功夫,青年人来了。此人正是牛重连。师徒三人一见面都高兴极了。
牛重连看见了两位师父,感激得流下了热泪。重连迎了上去,跪在他们的面前像个孩子喊师父。
两位师父向前去将牛重连扶起,他们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激动得哭了。为了不让柳儿独自一个人在寻找的痛苦中煎熬下去,他们决定立即出发去和柳人见面。
他们告别了寺院主持,急匆匆地往山外走去。经过了小半天的寻找,他们终于和柳儿汇合了。
牛重连和柳儿见面后,除了百感交集再就是他们分别讲述着这些天来自己的经历。
“上次我吃了石灯失魂散的亏,也知道救自己吃的药叫五色清神丸。制做这种药师父也教过我。自己也会做,所以我做了几粒带在身上,为的是救人或救己。
也巧了,石灯又把我抓了,又要给我使失魂散,我趁清醒时,把五色清神丸服了下去,所以石灯的毒药在我这里就失效了。
为了避免和他打斗,我一直装作中了毒的样子,寻找逃命的时机。到了山洞以后,我在夜里,拿到了石灯的毒药失魂散,就给石灯用上了。
石灯服药后失去了自控能力。我让他在洞里打坐,不要离开洞,石灯就乖乖地去打坐了。我离开了山洞下了山,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我走进了那座寺庙。”
“你为什么要去当和尚呢?”柳儿很生气地质问他。
“我无缘和你结婚,也只能去当和尚了。”牛重连没敢照实说。
“谁说我们无缘了,我们不是正在准备成亲吗?不对,你肯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牛重连为了消除柳儿的误会,就把老爷写信劝他离开的事告诉了柳儿。柳儿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这事是父亲在背地里从中作崇啊!
柳儿立马做出了决定,并征求着牛重连说:“咱们不回家了,结婚好吗?”
“哪,咱们结婚不会危及到你的性命吗?”牛重连关切地问。
柳儿安慰他说:“不会的。”
“那好,我也有此意。我可以作个郎中,为人治病来养家糊口。”牛重连也说出了自己以后的打算。
牛重连本想在本县城租个门面结婚、行医。经过反复考虑之后,觉得这里离柳儿的父母也太远了些,不如回到原地的县城租个门面,先结婚,结婚后二人同心经营个诊所。
说来也巧,他们找来找去,把牛重连吃饭被石灯抓走的鸿运饭店给租下来了。他们把它改成了,既能住又能看病卖药的药堂。起名“生安堂”。
这个名子是从采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安康”中,取其‘生’和‘安’二字做为药堂的名子‘生安堂’的。
牛重连和柳儿在两位师父的帮助下,先清理改造了房屋又置办了行医和结婚用的用品物件。牛重连和柳儿的结婚没有告诉柳儿的父母,怕他们再生是非。
在这里,牛重连除了两位师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他们的结婚仪式很简单,酒席只有一桌,连同请来做司仪的算命先生共五人。
柳儿既没有坐上花轿,也没有吹吹打打,只放了一小串的鞭炮,贴了几张喜字,点上了两支红蜡烛。
新郎胸前挂了一朵大红花,新娘头上蒙着红盖头在算命先生的主持下,拜了天地,拜了父母,虽然父母没有来,他们就只好朝着父母的空位子磕头了。夫妻对拜后,新郎牵着新娘入了洞房。
他们的结婚,从形式上看,确实太简单,可他们的感情基础是经受过严峻考验的。
他们屛弃了虚伪的讲派场要面子之陋习,以感情为重。以节俭的形式办婚礼更能彰显出,他们对崇高而纯洁的爱情的尊重。
结婚的第二天,牛重连夫妇和两位师父就投入了准备开诊营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