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墨言终于在离家一年后回到了自己的亲人身边,面对一家老小的眼泪,墨言很风趣的说道“各位难道是在给我提前拜年吗,我现在可是一分压岁钱也没有的呦”妻子笑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现在再一次听到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生命支柱在打趣他,是多么的亲切,终于可以安心了。
墨言的病情转好的速度让主治医生很茫然,明明一年前就几经诊断会命不久矣,怎么现在还满面红光,活蹦乱跳的,对于大家的疑问,墨言只说偶遇碰到了一位老中医,用秘方救了自己,解释虽然牵强,但是中医文化博大精深,主治医生倒也没有继续深问什么,至于家里人当听到医生诊断墨言癌症明显好转,已经是好的七七八八的样子,配合一些药物治疗是完全有可能治愈的。那就更不会问什么了。原因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墨言的身体健康才是他们最关注的。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归于平静,只是慢慢的亲人们发现墨言变了,是的,墨言的确是变了,变得不像从前那么忙碌只知道工作而忽略家人了,变得更加随和善待身边的人和事了,是啊,一场生与死的确让他淡了许多,多花些时间陪陪家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机会来之不易,理应倍加珍惜。
虽然一切归于正轨,但是墨言还是没有忘记这次的奇遇之旅,丹药和刻画之谜现在还没有解开,谜题始终环绕墨言左右。虽然2世纪络很发达,但是这种奇怪的文字在上却没有搜到关于它太多的信息。只是大概有人知道它似乎是比大篆体更古老的甲骨文字,北京大学国学院和南开大学的有关专家似乎有所研究。至于丹药和图画,墨言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一来是因为图画自己就能的懂,二来是因为丹药起死回生的功效太过骇人听闻他可不想为家里招来什么莫名的灾祸。
出于安全考虑墨言还是把文字的顺序打乱,并分成了两份分别求教于北京和天津的专家。的确,现在的墨言确实是小心谨慎了许多。也就是这份小心谨慎为他以后避免了很多的麻烦。国学专家不亏是国学专家,北京大学的刘教授和南开大学的李教授很快就给出了答案,翻译的几乎一模一样“来这大概就是最准确的注解了。”对于两位教授的疑问墨言只是说对甲骨文比较感兴趣,在国外一位朋友的家里到过类似的文字就想求教一下,两位教授也只是当做普通的文物贩子来对待了,毕竟,中国流落出去的文物太多,也不乏这些珍贵的甲骨文。
夜静的出奇,妻子已经熟睡,墨言独自坐在客厅,着翻译出来的结果,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但是仔细,眼神中还有一股莫名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