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定好了,婚礼就在两天后,那天是黄道吉日,阴阳先生看的”,吃晚饭时丰夫人说道。孟蠡再不像过去,不在心里骂胡说八道了,反起了敬畏之心。人在世上,原就有这些俗事,为了钱,说些他也不知对否的话,可那是好听的话,就像上天的祝福。吃过饭,孟蠡来到丰蕊房里,搂住她,温存着。丰蕊把身子靠在他身上,娇道:“你不是要把我送给别人的吗?”孟蠡道:“我舍不得,除非你想。”“我想”丰蕊笑道。孟蠡无言,丰蕊笑出声,转过身把香唇送上。孟蠡笑道:“你想这个啊!”快活地亲起来。……“就在这儿睡吧”丰蕊边亲边说道。两人抱紧,滚倒在床上。…孟蠡要她喂,丰蕊边喂边笑着道:“你就快喝到真的了。”“什么”“等柳儿生了,你不就有的喝了?”“去,哪有你这个好”“她的不好吗”“不是,孩子要喝的,不好抢啊”丰蕊哼哼痒得笑起来……床幔放下,新的温床刺激着,两人用尽气力,要把心揉碎借那里送入对方体内…搂抱着睡去。
婚礼上认识了些人,接收了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虽然场面大多了,非常隆重,但二人熟视无睹,心里只有对方的眼睛,还有些内疚…为爹娘付出的辛劳。来到床上,抱着就睡了。
第二天,丰蕊便叫阮香过来,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睡,第三天叫孟蠡陪柳香睡。就像她们也是新婚。四个人那个满足,又有什么不满足呢?衣食无忧,青春年少,不多恩爱,怎对得起自己!一连六七天,四个人享受着**的快感、心灵的愉悦,那四张脸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只看到那脸上的两个字:快乐。
当**疲劳把快乐改成了疲惫,四个人坐在一起,苦笑了。就是那句话:再好,也不得不放手。还是爹娘说得对:再美也不能天天啃,细水才能长流。三个女孩子商议道:“以后等我们想的时候,才许孟蠡上床,不想,让他熬着去。”吃吃笑起来。孟蠡道:“好,这样才能爱到老。”,可是,老了,还有这激情吗?还有这么快乐吗?还会像现在这样恩爱吗?孟蠡想通了,爱在心里,哪怕白头也不会变,爱在**,终究是会变的。说道:“等老了,爱就在心里,那时就想着现在的情景,死而无憾了。”,四个人默默体会着,抱在一起。阮香道:“不行,我们要把青春留得长一些,到老了一死就死。孟蠡,你不是说你的武功可以让青春永驻吗?把它也教给丰蕊吧。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孟蠡道:“哪有这么神奇,人都是会老的,我师公二百多岁呢,还是走了。不过,让你们像现在这样,美丽到六七十岁还是可以的,蕊儿,你的武功我看了,大体和我一样,只有一些地方要改正一下,你们再练练吧,虽不能再上层楼,但可以把下面填厚实了。”,阮香奇道:“你不是说已突破人体极限了吗,怎么不能再上层楼?”孟蠡答道:“每个人身体的极限是不一样的,突破后还有别外一个极限,那就是道的极限,这个极限也是因人而异的。我不是说过吗,到了这一层次,只有量的差别。那是精神的层次,虽无高下之分,包容的东西却有多有少。我的心涉及的面广,所以就比你们强一些。”三个人明白了,柳香说道:“想得太多有什么好,我现在就很快乐了,不想再多了。”丰蕊也笑道:“美丽到六七十岁还不知足吗?你难道到了一百岁还想风流快活?”三人笑起来,孟蠡说道:“现在是没这**,可到了一百岁,几天不做,说不定也想呢!人是斗不过天的。”一切都明白了,还是阮香说的对:跟着身体走吧,别想那么多,得快乐时且快乐。
在孟蠡和阮柳二人婚后,三人就体会到了,在孟蠡和丰蕊成婚之后二人也体会到了,这是第三次,重复是重复,但是心逐步坚定了。再也没了犹疑,再也没了幻想。四个人表面是清静随和的,各做各的事,但心却一起跳动着,火热的爱像无形的线从孟蠡到丰蕊连珠似地扣串着四个人,只要一人笑,那振动就传给了三个人,不管在干什么,都抬了头,发出会心的微笑。
四十
孟蠡和三人在家呆厌了,就到外面去,把扬州的风景看了个遍,满城绿色,杨柳依依,爱人在抱,风光旖旎,新婚燕尔,青春正期。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月。一天傍晚,柳香腹中阵痛,忙请了城中最好的接生婆,一片忙乱,在众人的揪心声中,柳香停止了叫喊。尖细柔弱的啼声传来,一家人沸腾了,除了孟蠡。孟蠡先为柳香难受,后来放松了。又变得茫然,那个小家伙原是没有的,怎么就到了自己身边,到了眼前,如此陌生,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直到第二天,当孩子的哭声又传来时,孟蠡才心疼起来: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来到了这冰凉的世界。进了柳香房里,看到了她憔悴的容颜,苍白松驰的皮肤,心里替她悲伤。转过脸看见孩子,粉红色,可怜巴巴地偎在母亲身边,睡着。心疼了,要抱,又不敢,不知怎么抱,怕伤了她。柳香笑了,看着孩子,那是舒心的、自豪的笑。阮夫人说道:“孟蠡,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啊?闷闷不乐的”,孟蠡想说:哪要你说啊,我才无所谓呢。但迷茫和紧张还在脑海,竟没有说出来。阮香替他说了:“不会的,他见了男的就烦,怎么会不喜欢。”孟蠡笑了,看了一会儿,忙出去,透透空气。接下来十几天,是没完没了的送吃送喝,洗尿布,哄孩子,喂奶,日夜难捱,孟蠡那个烦,这孩子怎么长这么慢!想不到其他散心的事,就来到丰蕊房里,要亲热。丰蕊没心情,阮香也来了,也没心情。问怎么了,二人羞红了脸,笑道:“生孩子真怕人,恶心。”孟蠡也没了心情,走了。还好有大人照料,不然孟蠡不知怎么过,这些天他没事就出去逛,想什么也想不出所以然,只好看过往行人。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做爹了,人人都有这一天,没什么好去想的。到满月,孟蠡可以跟娘俩在一起了,疼起了孩子,拉屎拉尿,白天晚上,尽心服侍,开始逗孩子,给孩子唱歌,说话,小家伙注意地听着,看着,手脚舞动,格吉吉笑。晚上孟蠡把小家伙放在肚皮上睡,心都熔化了。孩子要尿了,就抱起她。要吃奶了,就看着她。柳香奶水多,以前是挤掉的,现在要孟蠡吸,孟蠡只好吸了,说道:“怎么又变大了,别弄得下垂了,我可不喜欢。”,柳香骂道:“色狼,就想那些事,有了孩子都会变大的,你不喜欢拉倒,我只要孩子,不要你了。”孟蠡动了情,抚弄一回,柳香喊疼,才停手。柳香红着脸笑道:“没出息,跟孩子抢着喝。”孟蠡哭笑不得,说道:“是你叫我喝的”,“我没叫你吃啊咬啊”,“谁教你这里这么好看。”又过了一个月,摆了双满月酒,这时孟蠡心就只在娘俩身上,阮香、丰蕊那里去得少了。没过多长时间,阮香也生产了,孟蠡有了经验,整天笑眯眯的,忙前忙后,柳香笑道:“我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勤快?”,孟蠡道:“第一个没经验嘛,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怎么,你吃醋啊,她也生了个女儿,都是我的宝贝,别多想了。”,柳香道:“呸,你敢对我不好,阮香不骂死你。”说着两个人就笑了,
又过几天,阮柳二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把两个孩子放在胸前,这倒好,两个孩子也不分,碰到**就喝起来。阮柳二人笑了,说道:“真是乖宝贝,以后可亲着呢。”孟蠡在丰蕊那儿,因前几日柳香的刺激,加上两人这么长时间没亲热,直弄得头晕脑胀才昏昏睡去。…
看看快到十月,阮香的孩子也过了双满月,夫妻们又回复了青春活力。阮夫人在房间里问丰蕊,“你什么时候生啊,趁我们还忙得动,快点生了吧。”丰蕊红了脸,说道:“我不想生,生孩子疼死人。”,丰夫人道:“她们两个都不怕,就你怕。”丰蕊就是不同意,阮香说道:“还小呢,再快活两年吧”都笑起来,丰蕊做势要打她,丰夫人拦住,道:“她可是好心,行了,等你想生了再说吧,只不要过了二十二,再晚就不好了。”,丰蕊笑道:“爹娘生我们的时候不是二十七八了吗,我到那时候再生。”二位夫人笑起来:“嘴倒凶,那是前面的孩子没保住,后来才生的你,年轻时体力好嘛。”丰蕊这才答应了。
在这儿过了七个月了,两家人早变成一家人。丰氏夫妇商量,要变卖家产,阮员外不肯,说留着吧,以后再说,我那里又不差这些钱,等孟蠡当家了,让他处置吧。丰恺之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房子在这儿,心里总记挂着,还是卖了吧,反正两家人一条心,只有一个女婿。”都笑起来。孟蠡道:“爹,别卖了,这里是你们一生的心血,也是蕊儿呆过的地方,留着,做个纪念,等我们老了再卖吧。以后每年我和蕊儿她们回这儿住一段时间,也好让孩子们到扬州玩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这才都同意了。晚上给两个女儿取名,大的叫孟香,小的叫孟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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