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成摸了摸后脑勺,道:“这样的话,乌面惕隐与尹士平杀掉了当今辽国皇帝的父亲母亲外加祖母?”
太史昆道:“若是被当今的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什么乌面惕隐、尹士平、耶律大石,岂不是都要被车裂凌迟诛九族?也难怪耶律大石这小子要找这本诏书!”
萧斡特懒接口道:“从诏书上来看,正是这样的!乌面惕隐若是找不到诏书,恐怕会先下手为强,行谋逆之事!若乌面惕隐找到诏书,恐怕他也不会让曾经看过诏书的人活在这个世上!我们该如何是好?”
太史昆稍加思索,却又狐疑道:“不对,不对!这份诏书有驳常理啊!先皇明明知道耶律乙辛害死他的老婆孩儿,怎会仍是想方设法保住耶律乙辛的性命富贵呢?就算他们有兄弟情谊,也不至于这么讲义气!”
萧斡特懒摇头道:“恐怕……先皇他会做出这等事情的。先皇与耶律乙辛之间的情谊,早已经超出兄弟之情很多了……”
“超出兄弟之情?”太史昆纳闷道:“两个男人之间,还有什么样的情谊能够超出兄弟之情呢?”
“这……”萧斡特懒吞吞吐吐地说道:“耶律乙辛他……身材魁梧,面貌英俊。而先皇他呢,不喜女色,虽**嫔妃佳丽过百人,但他却只勉强生出一位皇子便再懒得行那男女之事了。所以说呢……你懂了么?”
“嘶!”太史昆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他环顾左右,之见小貂、小蛮一对姐妹神色中仍是一片茫然,也只好说道:“兰儿姐您就甭解释了!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诏书中所记载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了。”
萧斡特懒幽怨一叹,不再做声。
太史昆眼珠一转,又是问道:“哎?方才兰儿姐可说耶律乙辛是个恶魔?怎么,你与他还颇为熟稔?”
萧斡特懒沉默片刻,方才回答道:“嫁于先皇之前,我曾经是耶律乙辛的儿媳。你说我与他熟不熟?”
“兰儿姐居然还有这般经历!”太史昆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贻!若想干掉耶律乙辛此人,还是要多了解他才是!这耶律乙辛到底怎么个恶魔法,还请兰儿姐讲述一二!”
萧斡特懒咬了咬牙,道:“先皇他不近女色,但耶律乙辛却不是!每当耶律乙辛奉迎完先皇回到家中后,他总会凌辱女人发泄一番!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凌辱家中的丫鬟仆妇,可到了后来,他的心理变态越发严重!他挑选凌辱对象,已经不再看什么容貌身材,而是看身份!越是身份敏感碰不得的女人,他发泄起来越是畅快!”
“身份敏感碰不得?都是什么样身份的女人碰不得呢?”太史昆拍着额角琢磨了半天,忽然就看到了萧斡特懒的脸色!她竟是双眼赤红,神情中满是仇恨与屈辱!
“嘶!”太史昆倒吸一口冷气!这儿媳妇的身份,可不就是碰不得的吗?
萧斡特懒看着太史昆恍然大悟的神情,也明白太史昆已是想透了这一层,转口又是说道:“耶律乙辛老畜生怎样对我的,你想明白了!后来,我竟是怀上了这老畜生的骨血!”
“嘶!”太史昆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萧斡特懒继续说道:“这还不算完,老畜生知道此事后,竟然突发奇想,想起了吕不韦、赵姬、秦始皇的典故!他……他竟然迫着他儿子写下休书,将我送入宫中做了先皇的妃子!”
“嘶!”太史昆再次倒吸冷气!半晌,太史昆惙惙问道:“那后来呢?你腹中的孩儿呢?”
萧斡特懒目光茫然,呆呆说道:“那……又是另一件事情了。那个时候,萧观音皇后早已故去多年,坐在皇后位子上的,却是我的亲生姐姐萧坦思!那个蛇蝎妇人,怕我生下孩儿后威胁到她的地位,便亲手下毒,堕掉了我非曾谋面的孩儿……”
“嘶!”太史昆抽冷气抽得都有些腹痛了。片刻,太史昆才是叹道:“怪不得许多丫挺的都爱写宫斗,原来宫里的事儿尽是些变态的!捏些人,心理原来是不怎么正常的!”
萧斡特懒不理会太史昆突发的感叹,而是淡淡说道:“太史昆,该讲的,我都已经讲了。你想出解决事情的法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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