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玛莎拉蒂在公路上飞驰着,后视镜里的田涩雨,一张小脸上满是悲伤,第一次千俊魇感到自己特别ji-po,“你家在哪里?”
田涩雨仰起小脸,公路旁的梧桐划过视线,“你只要送我到前面路口就成。”
“不行,我送你回去,”千俊魇坚持。
田涩雨半带着忧伤的眸子望向他,“谢谢你的好意,我可以自己回去。”
“你听我的,我送你回去。”千俊魇猛打方向盘,越过一个转弯口。
“喂,”田涩雨气愤的插起腰,“我.....”。
“千俊魇,我可以允许你喊我的名字,”
“好吧,千俊魇,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还有我要去哪儿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啊,管那么多。”田涩雨小声嘀咕。
“吱——”千俊魇猛的踩住刹车,阴郁的脸色让田涩雨感觉寒气直冒。
“我是谁?的确,我不是你的谁,干吗管你,”千俊魇口气生硬道。如果换成是其它女人,早就高兴坏了,偏偏这个女人,这么不领情。
“你给我下车,现在,马上。”千俊魇手指着车门,俊美的脸庞此刻像是结了万年寒冰。
什么呀,这个男人,脑残了吧,一会让她上车,一会又让她下车的。田涩雨在心里不满道。气呼呼的下车摔上车门,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中。
翻出口袋掏了掏,你不送我,我不会打的吗?咦?钱包呢?田涩雨在手提包里东翻翻西找找,突然一拍脑门,想起钱包似乎还静静的躺在某人的床头上。
“啊?????”田涩雨发出一声尖叫,震得梧桐树的叶子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我要怎么回去拉!天要亡我!!!!”
结果我们的田涩雨小姐只能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长裙飘飘的走在满是树叶阴影的走道上。
“该死的,天杀的,该死的自称千俊魇的臭男人,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就吧你扒皮抽筋,哈哈,额?好像还是把他卖了做鸭好,貌似那小子长得挺帅的。”田涩雨一个人傻乎呼的又气又骂人的走在走道上。从后面人看来,那就是一神经病。
一出租车司机停下来,从车窗探出脑袋,圆圆的脸上长着颗痣,“小姐,请问你要打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