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瞬间的时间,那时候意气风发的花雄闪过宁夏的心里,她不过微微一歪头,他刚才说什么?把那个女人带进来,难道他抓住蓝心了?
蓝心果然被君如墨带了进来,五花
大绑,她一副极为不服气的样子,眼角上扬,说不出来的执拗。
“你是从哪里抓住她的?怎么这般容易?”宁夏问道。
花雄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般得意又那般洒脱,“我虽然有这千里嗅人的本事,不过知道这个女人还在宫里却不是我猜测出来的,而是南湘国的皇帝!否则,我也知道南辕北辙,与她越来越远。”说着眼神向景年看去!
而此时的景年,还在和沁儿说着什么,仿佛根本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如同宁夏现在他眼里的地位,现在旁人的话,都不能够阻挡他和沁儿的说话。
宁夏看了他一眼,心里各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转过头来,继续对着花雄说道,“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她想问的其实是,你们如何知道蓝心还在皇宫的,可是,这个问题只有景年能够解答,可是,他现在的样子,似是不想答话,宁夏只能退而求其次,问道,他是在哪里发现蓝心的。
“在牢狱附近,她要去救南彻!”花雄说道。
宁夏禁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两个人已经分开,她不可能丢下其中一个便自己逃跑的,亏得宁夏居然还想让她和王兄发展,这种女人,天生该杀,宁夏在叹自己的脑袋实在比不上景年的十分之一。
“把解药交出来?”宁夏对着蓝心说道,恶狠狠的样子。
“解药?”蓝心抬起眼睛来,斜睨了宁夏一眼,“我若是有解药,我还需要配毒药干嘛?我又没有吃毒药,干嘛要配解药?难道我的毒药配置出来是玩儿的吗?又或者配出来是送给敌人的。”
“你――――”宁夏气急败坏!
现在珠帘殿内,景年在和沁儿说着话,花雄则一副飘逸上仙的样子,自顾自地说着话,而蓝心,则执拗的不肯将解药交给宁夏,君如墨在做着他侍卫的责任,一直沉默不言。
房内一时寂静。
“来人,把蓝心关入牢狱!几日都不给她水粮,另外,把狱守换成守寡的寡妇!”景年从沁儿的身边站了起来,对着殿外说道,仿佛这是他的南湘国,是他在做主,而不是宁夏。
宁夏不知他何意,便问道,“皇上何意?为何要让守寡的寡妇来看管她?”
景年却仿佛没有听到宁夏的话一样,对着君如墨说道,“准备回国去吧!”
声音冷冷的,他明明就站在宁夏身边,为何宁夏觉得他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一眼,自己好歹是这西辽国一言九鼎的人啊。
宁夏看向他,他亦转眸看了宁夏一眼,淡漠而平常。
他问了一句,“永宁长公主就没有话要和朕说么?”
宁夏站在那里,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他是何意?自己要和他说什么?她的眼睛看向景年,他的眼神依然淡漠,却又有些慈悲的样子,是宁夏虽然不熟悉却一直知道的样子!
她一直知道他,就像他一直知道她一样!
可是,今日,他要知道的是什么?
君如墨看到两个人的样子,知道二人有话要说,便带着花雄走出了殿外,殿内,只剩下了皇上,皇贵妃还有沁儿,这三个人。
宁夏的眼眸垂着,有几分不自在,向着景年抬眸望去,”皇上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