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域祁抱紧了她一些,哼了一声,“你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
温言不应声。
他笑了下,似乎有些开心了。
也许是很久没有抱她了,在他抱紧了她之后,她似乎听到了他满足的喟叹,他笑着蹭着一如既往的蹭着她的耳际,“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的,只要你开口,有很多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很多愿望都可以替你实现的哦,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都要跟我说哦。”
温言的小手置于身侧,好一会儿之后,她小手轻轻的爬上了他的胸前,揪着他的衣衫。
容域祁不该色痞子的本性,低头与她相抵,拧着着她的小脸时忽然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着,从指间蔓延到心脏的酥.麻感,让温言小脸骤然变红,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
容域祁却收紧了手,不肯松开,抱着她撒娇,“嗯?都过了好久了哦,你还没有说呢。”
温言不知为何,唇边不知不觉间绽放了一朵笑靥,眉睫微微的轻颤着。
容域祁眼眸一深,低头去亲了亲她的唇角,“我的小猫猫笑起来最好看了,可是你对不怎么对我笑……”
温言没有注意到自己笑了,愣了下,笑容骤然消失在了唇角。
“怎么了?”
温言收紧了自己的小手,正要说话,此时,却有人敲响了容域祁办公室的门。
因为敲门声,骤然的让温言的理智回来了。
她忙不迭的推开了她跟容域祁的距离。
容域祁却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而外面的敲门声依然不依不挠的响起。
容域祁眯起了眼眸,“有什么事?”
是肖霖的声音,“先生,吴总已经在候客室等候着您了。”
“我这就过去。”
“是。”
肖霖说完,外面就安静了。
而温言已经挣脱了容域祁的怀抱。
此刻的温言,脸色微微发白,开口道:“容经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
容域祁俊脸微沉,“你说什么?”
“我先出去了。”
容域祁在她背后问:“所以刚才是我自作多情了?”
温言不应声,点点头就离开了。
“温言!”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拉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温言就拨开了他的手,平静的说:“吴先生在候客室等着您,不要怠慢了客人了。”
容域祁凝视着她平静的小脸,好一会儿之后,笑了下,“嗤,所以我说我在对你期待些什么呢?”
说完,放开了她,扭头走往自己的办公椅子走去,在温言看不到他的脸的时候,他说:“没事了,你出去吧。”
温言脚步一顿,却不多说,就真的离开了,回去忙碌了。
只是,她就算回去了工作,却心不在焉,没有怎么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其实,容域祁的意思她明白。
只是,这件事她怎么能跟他聊?
她坚信那两个人不是走错房,是袁初琪叫人做的,可她没有证据。
难道她该跟他说这件事,然后要他帮忙找是袁初琪叫人这么做的证据?
她是容域祁什么人,袁初琪是他什么人?
她有什么立场开这个口?
而且就算她说出口了,容域祁不能,也不见得会帮她!
温言终于将自己的思绪转回来了,下午有个会议。
开会的时候,容域祁已经还是她熟悉的那个模样了。
他也不再提前面的事,专心的开自己的会。
……
晚上,容域祁被家里的人一个电话叫回去了老宅吃饭。
“怎么不叫初琪一起回来吃个饭?”
“她家里有事。”
一直以来,除了他母亲,就属容老爷子最关心他跟袁初琪的事了。
容老爷子又问:“最近跟初琪怎么样了?”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容域祁挑眉了,“爷爷您想听怎么样的答案?”
容老爷子轻哼了一声,“目前在京城,袁家是最佳的婚配对象了,有了袁家,以后要走各种渠道,会方便很多,等你以后真正的掌权了你就知道了。”
容域祁瞥了眼坐在身边的容柏锦,“爷爷您这是要将公司交给我打理?你就不怕大哥不乐意?”
“以后你们谁掌管公司,是看你们个人的能力,谁有这个能力,爷爷自然就将公司交给谁了,可目前看来,你们两人都还没成气候。”
容柏锦淡淡的笑着,不应声。
他们聊了会儿,吃饭时,容域祁的母亲忽然对容老爷子说:“爸,我今天听人说袁家那边似乎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听说上面有人已经在暗中调查袁家了,只是没有肆意宣扬出来罢了。”
容老爷子瞥了一眼她,“这件事我怎么没听说?”
“爸,我也是听人说,我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会传这件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容老爷子语气淡淡的,“袁家那边我一直都留意着,没有看到有什么动静,上面那边也有人留意着,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不对劲,我的人会没注意到?”
“可是……”
容老爷子一语中的,“你是不是还因为上一次婚礼域祁出事对初琪心存不满?”
“爸,不是——”
容域祁的姑姑此时拍了拍她的肩膀,抚慰道:“嫂子,我们不知道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也可能是有心人故意让你听到的这个消息,爸既然都说没问题了,那应该就没什么事的,再说了,爸既然要域祁跟袁家联姻,自然是会查清楚了再做定论的,嫂子你就放心吧。”
容域祁的母亲看了眼容柏锦和他的父母,虽然也知道有这个可能,却却不是百分百的认同,“爸,袁市长也不是一般人,他也有他的手段,他既然能坐上这个位置,有些事想要瞒着,自然也是有办法的。为了不节外生枝,要不,我们把语域祁跟初琪的婚礼推后一段时间?”
“不行!”
容老爷子掷地有声的说:“明年二月底政aa府有个大项目,这个项目我们公司一定要拿到手,不能让简家,秦家他们抢去了,毕竟他们现在在政aa府都有人,就我们容家没有什么人,我们容家在这一层面上已经吃了多少亏了?要是前几年我们容家在政治上有个人物出来,哪里还有简家,季家,秦家他们什么事?要是域祁跟初琪结了婚,对我们容家的帮助会很大,不然再过两年,其他几个大家族都翻天了,我们就被挤下来了!”
说到这个份上,容老爷子还是挺生气的。
他两个儿子,都比不上简家那边的一个儿子。
简家那边本来就是从政的,只是偶尔的做点小生意而已,忽然就冒出了个孙子。
有了简将军和简镇业这个后盾,简深炀才能迅速的将简家在商业上的事业壮大起来。
想到这,容老爷子瞥了眼容域祁,“你不是跟简家那小子整天混在一起吗?怎么也不学着人家一点?”
容域祁无辜的眨眼,“爷爷,冰块脸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多无聊啊,我啊还是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容老爷子不跟容域祁耍嘴皮子,正色的说:“懒得说你,不过你可别给我玩什么花样,这婚可得给我好好的结,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该断的时候都给我断掉,明白吗?”
容域祁笑了,无辜的问,“我这还不够听话啊?”
容老爷子看了他一眼,不哼声。
……
接下来的日子里,袁初琪还是经常来公司找容域祁。
她来找容域祁的时候,也是会过来找她的,温言都避开了。
袁初琪似乎也明白她是在避开她,找了她几次无果后,就给她发信息,之后也不再这么勤奋的来找她了。
所以,这件事似乎就这么的告一段落了。
这天中午,袁初琪来找容域祁的时候,叹气的说:“域祁,温言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你指什么?”
“温言她不理我,也不现在我们这样其实挺尴尬的。”
容域祁淡笑,像是说天气很好一样平淡的语气,“以后少到到公司来不就行了?”
袁初琪笑容一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是认真跟你说的,不是开玩笑的啦。”
“我是在跟你提意见。”
袁初琪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容域祁在开玩笑还是怎么样,她试探的问:“域祁,你真的很喜欢温言做你的秘书吗?”
“嗯,怎么了?你不喜欢?”
“不,不是。”袁初琪笑了下,“可是我觉得温言好像不怎么喜欢做人秘书,而且你又不懂的怜惜她,经常逼人家帮你挡酒,你看看,温言自从做了你的秘书之后,整个人精神都不是很好,看上去还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