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笑了下,看向站在袁夫人身后,一直低着头的袁初琪,笑了下,“抱歉,我昨晚喝太多了,醉得不清不楚的,要是弄疼了你——”
“好了好了,谁让你说这个了。”容老爷子没好气的打断他,“爷爷说的是既然知道初琪嫁给你委屈了,你就应该好好的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别再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好的对初琪,知道吗!?”
“哦。”
容老爷子这才满意了点。
教训完了容域祁,又抱歉的对袁家的其他人抱歉的说:“袁老弟,域祁有今天这样的性子,也是我们容家教子无方,要是日后他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对不起初琪,要打要骂都可以,不用给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
袁市长淡笑了下,“容老先生客气了。”
“那我们找个时间谈一谈婚礼的事宜?”
袁市长点头,也不多说就跟袁夫人,袁初琪离开了。
袁初琪离开前,回头看了眼容域祁,心里有些不安,可在见到容域祁脸上还是她熟悉的笑容,似乎并不反对跟她结婚,她心里的不安才消散开来。
待袁家的人走了,房间的门关上了之后,袁老爷子一改刚才的愠怒,笑着扫了容域祁大腿一拐杖,“臭小子,这件事做的不不错。”
容域祁的母亲也挺高兴的,不过,也哼了一声,“以后你要修身养性,好好工作,别老是跟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容域祁打了个呵欠,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含糊的说:“妈,我知道了,我现在头还很疼,回去睡觉了。”
他的母亲见他蹙着眉头,似乎也觉得他不舒服,也不闹他了,让他回去房间休息去了。
……
温言的腿还没好,所以一天到晚都呆在家里。
家里请来的保姆只有早上才会推着她到楼下散散步,其他的都是她一个人在家里。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外出的人,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感觉。
晚上,保姆做饭的时候,温言还在楼上,容域祁开门回来,刚推开门就高声道:“小猫猫,我回来了。”
保姆闻声忙从厨房出来,见到他愣了愣,因为温言还没跟她说起过他们的关系。
容域祁提了不少东西回来,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保姆,“这些都是对小猫猫养伤有好处的,每天炖一些给她吃。”
保姆结果,容域祁边换鞋子,边问:“她在楼上看书?”
“是的。”
容域祁也不再问了,换好鞋子笑米米的往楼上跑,边上楼边叫,“小猫猫,我回来了哦,有没有想我啊?”
为了方便保姆进入照顾她,所以主卧的门温言一直都是开着的,其实,在容域祁在玄关处第一次叫她的时候,温言就听到了,可她还躺在chuang上,一动不动的,专心看自己的书,不理人。
“小猫猫~”
容域祁腿长,很快就上楼来了,见到chuang上的她很开心的扑过来抱她入怀,在她的脸上腻歪的乱亲着,亲着亲着,就亲出火来了,温言能感觉到他下面的变化,推了推他,容域祁亲着她的唇,“我不乱来。”
虽然不乱来,不过也没有放开她,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温言的手里还捏着一本书,容域祁就着她的手拿起来跟她一起看。
不过,他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了一会,一双大手就开始在温言身上乱摸乱亲了。
温言沉着小脸,“容域祁!”
容域祁笑嘻嘻的,“半个多月没有见了,很想你嘛,吃不到,让我摸摸也好啊。”
温言正想说话,此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保姆不怎么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温小姐,饭做好了,请问要现在下去吃饭吗?”
“嗯。”
保姆站在门口,正要进来,容域祁就扫了一眼过去,“我抱她下去就行了。”
保姆看了眼温言,退了下去。
因为温言的腿还在康复期,保姆给她做了猪肝汤。
温言不喜欢吃猪肝,不过,也还是喝了一碗汤。
容域祁坐在一边帮她剥虾,伺候她吃饭。
饭后,温言没事做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容域祁抱着她,坐在一边陪她,说是陪她到不如说骚扰她比较贴切一点,他的唇,还有双手一直都在她身上定来动去的,不肯安生,弄得保姆早就躲回去房间了,温言看电视也看不进去,早早的就回去房间了。
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了,京城这边的天气也已经闷热了起来,每天都得洗澡。
温言自己动不了,也不想保姆帮她,所以每天都是想自己用毛巾擦身子的。
容域祁抱她上楼的之后,放了半满的水之后,自己先把衣服给脱了,温言拧眉,“你干什么?”
“洗澡啊。”容域祁笑米米的说着,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温言沉了小脸,“容域祁,你干什么?不许乱——”
容域祁笑米米的一边亲着她,一边眨眼,手边温柔的开始脱她的衣服,“帮你洗澡啊。”
温言还没反驳,身上的睡衣就被他退去了,连内衣的扣子也被挑开,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身上,裤子被他拽着。
温言耳根都红了,将容域祁似乎来真的,急了,“容域祁!”
容域祁凝视着她绯红的脸蛋,含笑的在她唇吻了又吻,因为她的上衣已经被他脱去了,似乎担心她会着凉,所以才停了下来。
不过,还是戏谑的含着她的耳珠,笑着轻喃,“还害羞呢?不是帮你洗过很多次了?”
每次做完,温言累得睡了过去都是他帮她洗的澡。
“那不一样!”
容域祁在她的耳际蹭着,笑了,很快就把两个人都给剥光光了,抱着她进去了浴室。
因为温言的腿还不能碰水,所以容域祁动作挺小心的,直到确定她双腿不会弄到水后,他也跟着坐下来,在后面抱住她,熟练的帮她洗澡。
容域祁已经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她yi丝不gua的躺在他的怀里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温言也感觉到了,动了动身子,躲远了一些,“我自己来。”
容域祁闷哼了一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抱着她可怜兮兮的,“小猫猫,帮我好不好?”
温言不自然的低头,继而摇头,“会弄湿我的腿的。”
容域祁却抓住她的小手,“用手帮我?”
温言的手一顿,片刻后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要。”
容域祁蹭着她的脖颈,抱着咬着她后颈的肌肤,一脸狡黠,“要是你不帮我,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坐着的哦。”
温言咬唇,回头睨了他一眼,随即的,小手被他抓住了,覆上了他的炽热。
容域祁似乎挺开心的,亲着她的唇,然后快速的帮她洗了澡,抱着她起身,回去了房间,将她压在chuang上,进入了她。
“唔……你——”
容域祁抚摸着她的小脸,笑道:“我会小心的。”
温言还没说完,他的唇又堵了上来,吻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时,他才换了一个姿势,放开了她的唇,吻着她的脖颈。
温言仅剩的理智一点点的抽离,可是没有完全迷失,柔软的小手她推了推他,“套……套子。”
容域祁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亲着她的唇的同时动作也快了一些,温言都要哭出来了,锤着他的肩膀,“你……慢,慢点……”
他就好像听不进去,动作迅猛得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回应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言累得趴在了容域祁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容域祁的精神却似乎挺不错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发端,又抱着她进去洗了个澡。
容域祁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她昏昏欲睡的,不过,她还是听到了chuang头处响起的手机铃声。
她眼睛睁了睁,容域祁给她盖着被子,“是我的电话,你先睡。”
温言不多言,阖上了眼眸。
容域祁拿起了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走出了房间,顺便也把房间的门也给关上了之后,才接起了电话,“喂……”
“喂,域祁,是我。”
容域祁笑了下,“我知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嗯,睡不着。”
“有心事?”
“……嗯。”
“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嗯……”
容域祁笑了下,没有再说话,等那边接着说下去。
“域祁。”
“嗯,我在,有什么尽管说。”
“对于我们要结婚的事,你……你是怎么看的?”
捏紧了手机,袁初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今天自从在pub里分别之后,她本以为容域祁会给她打电话的,可是她等了一天,容域祁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你是不同意长辈们的做法吗?要是这样,那可以由我跟他们说我们不举办婚礼了,不过这样的话,你可能就比较吃亏了,不过,你要是愿意——”
袁初琪忙打断了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不想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