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低头笑了下,“我们,没有结婚。”
乔陌笙听到这里,愣住了,忽然的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她没记错,在她跟简深炀刚结婚的时候,她就听容域祁提起她了,那时候她应该跟容域祁在一起了啊,怎么会到
现在还没结婚呢?
她也看得出来,容域祁其实很在乎她的,怎么会不跟她结婚呢?
乔陌笙想不明白。
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了,觉得自己刚才问了这么多,太过唐突了。
“没事。”
温言出声安抚她,“这不是不能提的事。”
听到了这里,乔陌笙没有敢问再多,担心会触碰到温言的伤心点。
简深炀做好了全身检查,他们一行人就从医院出来,到了饭店去吃饭。
置于简深炀的检查报告,等过两天再来拿。
吃饭前,乔陌笙打了个电话回去,跟刘孜说自己跟简深炀遇到了朋友,跟朋友在外面吃饭,问她要不要过来。
刘孜什么也没有说,就挂了电话。
吃了饭之后,大家就分开了。
在这段时间的过程中,乔陌笙了解到,温言其实真的是一个挺沉默的人,不怎么爱说话,可为人很热心,很好人。
容域祁一堆话,吊儿郎当的,真的跟温言不太搭。
回去的途中,乔陌笙忍不住的问起了温言跟容域祁的事:“大哥,为什么容域祁不跟温言结婚?”
男人淡漠的说:“非容域祁想范重婚罪。”
如果说温言说她跟容域祁还没有结婚这件事让她吃惊的话,那么这件事就让她更加吃惊了,“什么?你——你是说容域祁已经结婚了?不是跟温言?那温言她不是——”
她不知道容域祁跟温言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不知道温言是不是第三者。
只是,既然容域祁都已经结婚了,她还跟他在一起,为了怎么样就是不对。
可她总觉得温言很委屈,她觉得温言不是这样的人。
男人不说话。
乔陌笙虽然只是今天才跟温言认识,可是她觉得温言不是那样的人的,所以这个问题她很在意,“温言是离不开容域祁吗?”
男人对于他们的事,没有多大的关心,“他们的事你不要关心太多。”
乔陌笙缠着男人不放,心急如焚的问:“大哥!我很想知道,你就跟我说说吧,我总觉得温言其实很委屈的。”
“容域祁不放她走。”
乔陌笙顿时就更加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从医院回来,进入家门,发现周雪蜜跟刘孜一起,坐在客厅里聊天,两人看起来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注意到他们回来了,刘孜没有什么反应,周雪蜜则客气的起来打招呼,“简先生,乔小姐,你们回来了。”
乔陌笙点头,还想说话,周雪蜜就继续说:“阿姨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我就过来陪陪她,没有事先问过你们的意思,真的很抱歉。”
乔陌笙拧了眉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周雪蜜真的存在敌意,所以多想了,她总觉得周雪蜜话中有话,似乎在含沙射影她冷落刘孜似的。
“我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周雪蜜那句话,让乔陌笙委屈了,很冷漠的,忽然说的这么一句话,然后又对刘孜说:“别给我带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周雪蜜闻言,任是面具戴得再好,也有了几分僵硬,因为男人这句话说得太毒辣了,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
说着,就拉着乔陌笙上楼去了。
刘孜对于简深炀说的这些话,也只是淡淡的说:“雪蜜是我叫来的,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要乱说。”
“管家,以后,不要放这些人进来。”
简深炀懒得再跟刘孜说话,吩咐完了,直接的就转身离去了。
管家点头,过去周雪蜜离开。
周雪蜜脸色难看,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刘孜也没有挽留周雪蜜,像之前那样跟简深炀抬杠,只是跟周雪蜜说:“有空的话,我们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