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还想耍耍花样,糊弄过去了事,但是陈大将早就料到我们不是安分守己的主,为了彻底贯彻他的“留种“方针,在他的贴身上尉副官的带领下,一个排的内务特种部队专程赶来,亲切的“协助”我们搬家。大家只好照办。
就在我们为史前遗迹似的防空洞居住区,昏天黑地的打扫卫生的时候,国外界的形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在宣布废除和平条约后的第二个月,同盟军突然把jing戒状态调到二级,调动四十个机甲师在中欧前线大规模集结,并在军事演习的名义下包围了条约军在欧洲的飞地——哥尼斯堡。条约军闻讯勃然大怒,也把jing戒状态提到同样的级别,开出了四十六个机甲师的庞大部队,抵住同盟军推进的锋线,并试图将四个机甲师投入哥尼斯堡加强防卫。在和平了两个世纪后,整个中欧前线再次呈现军队林立,战线犬牙交错的复杂局面,据说两支军队最近的距离只有不到五百米,就隔着一条高速公路!
这种情况下想不出事都难,仅仅三天的时间,两军就爆发了上百次武装冲突,上至大炮走火,下至步枪走火,从“误伤”到“误杀各类”,各类“事故”不一而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疯子坐在火药库上玩火,让人看着就魂飞魄散。
几乎同时,在远离主战场的东方国家中也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萨摩军正式表达了愿意接受同盟军指挥,成为同盟军一部分的意愿,对此同盟军方面的表示是——很感兴趣。第二是条约军也通过官方渠道,正式提出愿意接纳共和**为条约军一部分的意愿,对此共和**的表示是——没有任何表示。
其中原因不难猜测——没有人喜欢被绑上战车当撞角使,更何况是从建军以来就一直保持高度自主状态的共和**。
当时我的感觉是世界都已经乱套了。
但是在这天下大乱的时候,我们这些机甲兵却诡异地被下了岗了。
我们不情愿地交接自己的机甲时,铁牛还是一脑门子官司,不甘心地嚷嚷着。
“喂,事先说好了,不是老子们贪生怕死技术没你们高,只是上面有旨没办法了,暂时把摊子交给你们管管。”
可惜维堡she手联队首席发言人雨果一点也不卖这位老大面子,嘿嘿地干笑两声道:
“得了吧你,废话那么多,老老实实下到老鼠洞里种红薯是正经。”
“我靠,你说什么。”
铁牛像被烫了屁股的牛一样一下跳起来,嘴里哇啦哇啦地乱叫扑上去就要去掐雨果脖子,我们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才压住他。
无可奈何之下,大头咳嗽了两声,暂时充当起教导团发言人的职务
“那么,防空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这个要命的时候离开战场真是过意不去,你们的担子太重了……”
我们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二当家这一口官腔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结果雇佣兵们明显没耐xing听下去。
“放心放心,干我们这行是很讲信誉的,收钱办事,童叟无欺,你们在老鼠洞里安心睡大觉就是了。”
雨果话说得很狂,虽然教导团的各位都很不爽,但是因为实在说不起硬话,干脆就哼哼唧唧几声不理他了。
交接完毕,大家鱼贯走出机库,我故意走在最后面,趁着大家都在不满地骂娘没人注意我,脚跟一转重新溜了回去。
和刚才的嘻嘻哈哈毫无纪律不同,此时维堡she手联队的全部官兵以立正姿势,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神情严肃,目不斜视的等着我,看来连这帮家伙也摸透了我的行为方式,早早做了准备,做人有够失败的。
我站在他们面前,突然想起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给他们训话,上一次还是在维堡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感慨,没想到那时候完全就是乌七八糟的二货队伍,现在竟然发展成一支从战技到jing神都无可挑剔的jing锐。
“咳咳,各位,希望你们…….”
我本来想说两句“千万要小心”,“团结第一别冲动之类”的废话,但是仔细一想却忍不住露出苦笑。
尼玛,我什么时候变得像唐僧一样了,烦不烦!
于是我扯起嗓门开始吼:
“那么祝诸位武运昌隆,所向无敌!给我多削几个脑袋,多宰几条萨摩杂种,回来有几个算几个,我请你们喝酒!”
听完这番另类的训话,众人先是一呆,然后我看见他们年轻的脸上都浮现出热切的笑意。
他们用震耳yu聋的声音回答了我:
“是,队长!”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正式成为了维堡she手联队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