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我回答的非常老实。
于是他们就露出送口气的表情,开始和我拉拉扯扯说起别的事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对于布洛尼娅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个女孩很温柔,脾气也很好,相貌举止都在优等线以上,可以说是接近完美的理想女友,有交往价值。
我的感想仅此而已,再往深处的话,就一点也没有了。
直到到那一天为止……
在医院躺了两个礼拜,我就递申请逃了出来。现在大家都在拼命啃书本,我可不想在医院里躺到期末考结束,虽然创口还隐隐作痛,但是非常时期只好凑合一下了。
回到一团糟的寝室,我刚来得及把厚得像板砖一样的课本弹开,寝室里的卫星电话就响了起来,自从野猪被废了以后,这玩意儿作为他的重要犯罪凶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响过了,现在突然一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一看液晶显示频,我再次被吓了一跳:号码前面闻所未闻的跟着一长串零,这到底是哪个星系来的通讯?
“喂。”
“我说你们是怎么搞的,国家花了最大的努力把你们送去学习技术,可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表现实在太让人失望了,两个当了逃兵,其余的人有喝酒逃课的,有打架斗殴的,你们,你们简直是……”
这说话模式简直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班主任的翻版,她老人家的一大爱好就是动不动把人祖宗十八代的烂账全部翻出来无限扩大化,一股脑地全扣在人脑门上,然后得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结论,你敢顶半个字嘴就叫家长,所以我对这类家伙恶心的要命,更何况其他也就罢了,阿呆妈的也算逃兵,是谁把他赶进精神病医院的来着?
人一动气,说话就一点也不客气了,况且落了两礼拜课,我心情郁闷地简直要爆炸,刚好有不识相的送上门来,当即就是一嗓子喷过去了。
“滚你妈的,爱看看不看拉到,不爽你自个儿死来玩,行不行?不行就闭上臭嘴看着,别乱喷口水。”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样,半天没说出话来,隔了很长时间才冒出一个不断打颤的音节。
“你你你你你…..你是哪个?敢和老子那么说话,找死啊!”
一看他被喷恼了,我心里巨爽,模仿着他的声调调侃起来。
“你你你你….你才是哪个啊,连家门都不报,你老娘怎么教你做人的。”
对面更加恼怒,传来一片猛砸东西的声音,大概是茶杯之类的东西被砸烂了。
“老子是国防部长陈天民大将,**是谁!”
“哈哈哈,老子还是你爹呐,不说了,一边玩蛋去。吧”
我学着电视剧里大反派阴谋得逞的贱样大笑三声,也不理对面的反应,一把扣上了话筒,愉快地摊开书本开始复习功课了。
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但是一个小时后,胡队长就吹起了紧急集合哨,把所有兔子都集中到了寝室楼下,我们人还没站稳,这个双手叉腰,一脸恨不得乱刀砍死我们表情的大汉,就瞪着牛眼咆哮起来:
“奶奶的,哪个是陈部长的爹,给老子站出来!”
额,我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压不足,氧气也供不上来了………不好,我又要晕过去了。
这世界也真是够荒唐。
事后我获得了一个很郁闷的绰号:陈老爹
同样是事后,接到陈天民大将电话的兔子(这个电话人人有份)中间,一股开始违背我们最初誓言的不和谐的气氛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