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夜半十点,吴舒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凄惨的惊叫声,住在隔壁的吴畅光着脚丫就跑了出来,想都没想一脚将门给踹开闯了进去,拔了几处也没见到吴舒,脸色着急地喊了起来:“姐,老姐,你在哪?怎么了?”
“呜呜——呜——”
“姐,你怎么了?”吴畅焦急的站在浴室外,吴舒不知怎么回事,躲在里面呜呜地哭了起来,吴畅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可毕竟是浴室,刚才吴舒说她要洗澡,吴畅便再是她亲弟弟,也不可能直接闯进去,毕竟两人都不小了。
“哇——”听到吴畅的声音,吴舒哭的更响,就差没有嚎出来了,吴畅站在外面急的团团转,拍着浴室的门大喊:“姐,姐,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快开开门啊!”好半天,只听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门却丝毫没有开的迹象,吴畅一着急一脚又把浴室门给踹了开来,就见吴舒裹着浴巾,抱着膝蹲在浴缸前呜呜的哭着。
吴舒一见吴畅哇的一声又嚎了起来,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往拐角处挪了挪,楚楚可怜地望着吴畅泪眼婆娑凄惨地哭着:“老弟,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呜呜,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
吴畅看了下浴室周围,就一扇小窗户,上面还贴着膜,根本看不到外面,周围拉着帘子,吴畅仔细检查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浴室的门刚才是自己踹开的,额,貌似锁坏了,吴畅赶忙退后几步,很尴尬地发现大门的锁似乎也被踹坏了。
刚想着惨了,就见招待所的人哗啦啦的跑上来好几号人,吴畅不敢让他们进来,挡在大门处,不等他们说话,自己率先开口了:“所有损失,我照价赔偿,我不会跑,今晚有点事,明天……明天早上,我一定赔,不好意思,诸位,晚安,请回。”
招待所的人一见到是吴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同时嘴角都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为首胸牌上写着“大堂经理”的中年妇女,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忙不迭地点点头回道:“不急不急,这门锁都该换了,您正好帮我们下定决心,老板早就想换了,就是舍不得拆,看着还挺新的,呵呵~~”
吴畅歪头看了一下,这哪是看着挺新,貌似这就是刚换上去的锁吧?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吴畅也没有多说什么,两把锁,至少也得花几百大洋,吴畅不是有钱人,当然无常公司的钱现在还都是黑钱,他可不敢把它们弄出来花,当然就是有钱他也不喜欢烧钱。
吴畅到了东北刚好是下午,火急火燎过来的吴舒在学校旁边给吴畅找了个招待所也没有多安排,便又急急忙忙地自己跑出去,说是还没有下班,着急回去。
吴畅累得要死,哪管那么多,随便给宓妃安排一下,自己洗洗澡也就睡了,直到将近十点钟吴舒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吴畅也是饿了,出来找吃的碰上了,本是想着告诉她自己的事,可吴舒让他看会电视自己冲个澡先,便有了之前的情形。
“姐,你到底怎么了?”吴畅小心地将吴舒抱回床上,拿着衣服给她披好,然后坐在床边软声问道,吴舒紧缩着双腿,浑身瑟瑟发抖。
吴畅见着真切,便要去拉她的腿,本来已经有些直苦的吴舒,突然惊叫起来,吓得将腿完全藏了起来,身子不停地抖栗着。
吴畅知道,症结肯定就在这腿上,吴畅只是一瞬间愣了下,随即突然苦笑起来,把左腿一抬,放到吴舒的床上,掏出匕首,这是吴苟昇送他的,说东北人比较……那啥粗狂,拿着防身,吴畅虽然觉得好笑,凭他现在的身手,便是十个八个,也不在眼下,不过可还是接下了,毕竟是老豆的一番心意,手一扬将裤脚划开,他穿的还是之前的紧身裤,并不好往上拢,吴畅为了省事,便直接划破了。
“姐,你是为了这个发愁吗?”吴畅露出的两条洁白的腿上,竟然出现着密密麻麻的鳞片,虽然也是白色的,犹如皮肤一般白皙,可是仔细看却也能分个真切,尤其是在灯光下反光时,看的尤为明显,而且鳞片与皮肤的质感完全不同,吴舒本就很在意她的腿,估计是在摸着时注意到的,一时被吓着了。
吴舒泪眼婆娑地转过脸来,看着吴畅的腿,又是吓了一跳,一脸紧张地紧缩着身体,哽噎着问道:“你……我……老弟,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吴舒颤颤巍巍伸出白嫩的长腿,果然如同吴畅的一般,只是她的腿,竟然还泛着淡淡的青色,很淡很淡,几乎看不到,只是吴畅非同常人的眼睛才看得到。
“姐,你忘了我们是谁的传人了?”吴畅掀起被子,给吴舒盖好,才笑着说道:“老姐忘了,女娲娘娘的真身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