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巷子中,豆腐西施边走边介绍:“我家屋子其实离府衙远着呢,你别听都头信口开河,我家的屋子是个僻静巷子,这是我前一位死鬼男人留下的,宅院很大,我把它隔开了,前院出租给别人,贴补一下家用。
这院子后院临街,我隔出了一排房,开了一间豆腐坊……这些车上都是nv子,你住院里不方便,或者你可以住我的豆腐房,我自搬去院中,夜里也好照顾那些nv孩。”
一路上忙了这么久,时穿已经瞌睡到了极致,他没听出豆腐西施话里的蹊跷,脑袋像iǎjī叨米一样上下点:“这么晚了,你豆腐坊里还有吃的?赶紧给孩子们胡些吃的,随便烧点热水,让她们洗了睡吧。”
时穿说话的工夫,只顾照顾iǎ娘子们,没听到iǎ巷深处传来的石磨转动的隐隐声响,豆腐西施却听到了,她松了口气:“我雇了nv使帮我磨豆腐,今儿我去上香,骑走了拉磨的驴,没想到nv使早到了……她既然开始拉磨了,吃的东西我家有,你们先喝几碗热豆浆,吃点豆腐uā,尽快安置下来,还想吃什么,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去置办。”
时穿昏昏yù睡地回答:“这样最好,折腾了一整天,昨晚大家也都没有睡好,我整晚守夜,累的……赶紧在那里?”
一声剧烈的狗吠声从里响起,但马上,狗叫声便充满讨好的意味,豆腐西施下了驴,吆喝:“iǎ黑,大半夜的,别吵醒了邻居……大郎,我先把家里的凶狗安置了。”
院打开,一头壮实的狗立刻窜了出来,它猛烈摇动尾巴,见到nv主人身边还站了一个陌生人,立刻发出一声咆哮,前爪紧紧趴在地面,牙齿lù出来,发出呼噜噜的威胁声——这狗如此凶恶,让准备下车的nv孩子们立刻发出尖叫,胆iǎ的nv孩已经软倒在地下。
时穿伸出手来,做出抚mō的姿态,展现出一个自认为厚道的笑容,冲狗说:“乖,别闹,到哥这来,哥有糖吃。”
豆腐西施见到时穿伸手,急忙说:“别,这狗凶得很,见了陌生人……”
豆腐西施说不下去了,因为随着时穿伸出手,那狗先是呲了呲牙,但马上狗居然笑了,而后它顺着时穿的手,在地上打了个滚出软软的肚皮。
曾经帮豆腐西施驱赶了多少登徒子,咬伤了无数心怀叵测的男人们,陪伴豆腐西施度过多少日日夜夜的忠心大黑狗,居然冲着眼前这位陌生人笑了——它lù出那讨好的笑容,豆腐西施确定无疑!那绝对是个笑,连她自己都从未见过。
狗呜呜咽咽,听任时大郎的手指在它下巴、肚皮上挠痒,但可惜好景不长,时大郎逗了iǎ狗一下,揪着iǎ狗的耳朵把它提了起来:“享受够了,来,见见你的新房客,听好了,以后见到她们就摇尾巴,不许冲她们呲牙,她们让你咬哪个,你就往死里咬,出了事,哥罩着你。”
大黑狗媚笑着,把曾经的nv主人丢到一边,完全不理会,只管猛烈的冲新来的nv孩摇尾巴……被拐子看上的nv孩当然都是美人胚子,这些nv孩见到雄壮的大黑狗努力做出讨好的媚态,像得了一个新玩具一样,走过路过,不忘顺手m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