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当李毓将书房的门合上的时候,贺林晚忍不住心中一跳。
李毓回过身来看着贺林晚,忽而一笑:“怎么了?”
贺林晚一脸镇定,一副准备要与李毓谈正事的样子。
李毓慢慢走到贺林晚面前。
贺林晚看了他一眼,没有后退。
李毓很顺手地把贺林晚抱在了怀里。
贺林晚推了推他:“快谈正事!放手!”
李毓懒洋洋地:“不放!”
抱了一会儿之后,李毓轻笑道:“我要一直这样抱着你,直到我们躺进同一副棺材里!”
贺林晚面无表情地说:“就算是同葬,也不会躺在同一副棺材里!没有哪家是这样的规矩!”
李毓轻哼一声,一脸洋洋得意的霸气:“规矩是人定的!到时候我们的棺材我自己画了让照着做,想做成什么样子就做成什么样子!”
贺林晚翻了个白眼,她都懒得搭理李毓这种幼稚的话了。
“事成了吗?”贺林晚推开李毓,问道。
李毓点了点头,“一切顺利。潘景峰吃空饷却分赃不均,他的心腹手下带着一些人设下陷阱威胁被潘景峰事先察觉。那几位心腹手下索性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结果引起了哗变。潘景峰在这场哗变中身受重伤,还有几位将领因此丧命。”
李毓说得云淡风轻,但是贺林晚知道李毓说的这些这些不过是表面的,暗地里李毓肯定做了不少的事情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丧命的那几位将领不用说都是潘景峰的人。
“潘景峰下台了,接替他的人是谁?”贺林晚问道。
李毓拉着贺林晚相对而坐,“目前人选有三,副指挥使胡广,副指挥使谭盛桐,还有斥候营张显。”
贺林晚想了想,这三人应该都算是李毓这一系的人,无论是谁接替潘景峰对李毓都是有利的,但是谁上位,对这三人或者说对这三个家族而言却是大大的不同。
胡广这人是纯粹靠军功上去的,没有什么背景,贺林晚不知道他与晋王府有什么渊源,但是应该也是比较得李毓信任之人。
谭盛桐是谭少鹏的父亲,因在上次与大骥国的大战中伤了一条腿,这几年都在家中休养,不怎么管营中之事。但是即便是这样,潘景峰平日里也不敢得罪谭盛桐,营中若有大事还会主动请他相商,因为谭家在文登营的势力是几代人经营下来的成果,没有人敢小觑。
斥候营的张显十分低调,平日里在营中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张家与谭家一样,都是根基深厚的家族。
“你看好谁?”贺林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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