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子脸上掠过一丝红晕,目光里复杂起来。
那几乎刻意忘掉的身影,又渐渐浮现在脑海里。比以往来得更清晰。“他竟更快一步,晋阶到先天了呢...”轻轻一叹,自己已经刻意将他遗忘,他死也好,生也罢,这与我何干?他平平安安也好,危机四伏也罢,这又与自己有什么牵连?
可是,为什么偏偏的快将他遗忘的时候又传来他的消息?难道,那道心魔注定永远刻在梦云心里?绝色女子目光里一片茫然。
见几道疑惑的目光望过来,绝色女子收起思绪,脸上微微清冷的脸颊更加冰冷。“王伯父,这林宗梦云有数面之缘。但谈不上多了解。伯父要问梦云,恐怕要失望了。”
王景文几人闻言,点了点头,倒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旁边的王蓉有些诧异了。她可知道这个好姐妹与林宗不止是数面之缘那么简单。但见好姐妹没有透露的意思,也闭口不言了。
“呵呵。好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这林宗,虽然天才,却自不量力。我们也不必刻意拉拢了。就与其他家族一样保持中立态度吧。”王景文最后说道。王景松沉吟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
等所有人离去。王蓉奇怪的目光大大的盯在绝色女子脸上。绝色女子被看的微微不自然,只得马上起身,向好姐妹告辞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没有当面将林宗的信息透露出去。
她对于林宗的了解,自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没人比她更清楚林宗的可怕潜力。这个男人,放任成长,绝对让任何一个敌人的噩梦。
但是刚才要出口的时候,却下意识的什么也没有说。心里竟隐隐的担忧着他此刻的境况。
“靳梦云啊,靳梦云,难道你是在下意识的保护他么...”绝色女子无视街道两旁无数道惊艳迷恋的目光,脸上的茫然一闪而没,微微错步间,很突兀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炼药堂浉河总堂,石河子满脸勃怒的将眼前的木桌拍碎。“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守卫在门旁的弟子执事们,纷纷捂着耳朵吓得后退。在他们印象里,石河子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老人家的好形象,这么恐怖的发怒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知道石河子膝下无子,他们还以为有人将他的私生子挂了呢。
“去,传我的话,派五个长老去安武郡。我倒要看看,哪个家伙闲着没事不长眼!然后你再放出消息,就说与林宗为敌者就是与炼药堂为敌。胆敢落井下石者,都要遭到炼药堂的疯狂报复!”
看着几乎要跳起来吃人的石河子,范管事唯唯应是,落荒而逃般跑了出去。
带范管事出去,暴怒的石河子一下子冷静下来,目光里满是担忧和凝重,“小子,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老哥只能给你挡挡小鱼,那些大个的,老哥也无能为力了...”
石河子消息一经放出。顿时许多想趁机结好长陵镖局,福威镖局的小势力,忙停下势头,不敢故意为难华夏镖局了。就算有动作,也不敢做的明目张胆。
安武郡炼药堂。林宗向王老等人告辞。然后一个人返回。这个暗流汹涌的时候,他必须回到华夏镖局主持大局。
出了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身上淡淡的金芒一闪,整个身子极快的升上虚空,快速的往滇西小镇方向飞去。
林宗却不知道,在他出城不远的必经之路上,五道人影已经隐藏在四周。正等着他自投罗网呢。可惜也算几人倒霉,明明得知了林宗已经出城,但从上午到下午,都没看见一个人影。直到几人第二天一早郁郁的回了城,才从探子情报知道,林宗早就回到了华夏镖局。几个人心里大怒,当即把那个‘骗’他们的探子抽筋扒皮,惨不忍睹的境况就不表述了。
话说林宗飞掠的途中。心中一动,中途转向西北荒无人烟却凶手纵横的十万大山飞去。由于他晋升为先天之境。先天真气与后天时的内力不可同日而语。以前坚持一刻钟内力就被消耗得干干净净。但晋升到先天之境后,林宗直到飞行了两个时辰后,才感到真气微有不济。
以他的速度,每秒二百米,一个时辰可飞行一千四百四十公里。也就是说,他此刻的先天修为可连续飞行两个多时辰,两千八百八十公里。这个距离已经能从浉河城到安武郡城跑个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