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韩文就觉得自己的脸皮够厚了,但他现在才发现比起岳不群来,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存在,曾几何时韩某人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无耻了,但是他现在才发现,岳大掌门就像是天边的云彩,而自己只是地上的一滩烂泥,所谓的云泥之别,不过如此了!
明明知道韩文睡了宁中则,他竟然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还是那般的和蔼可亲,搞得韩文现在都有那种叔嫂通jian之后的羞愧感觉了,真是厉害啊!
华山,已经是不可久留之地了,韩文陪着岳不群吃了一顿饭之后借口说此来华山还想看看令狐冲,要取思过崖上转一转,反正就是一顿奉承,并且推辞了岳不群陪同的善意,打算一个人上去;
看着韩文径直前往思过崖上的身影,岳不群那张虚假的笑脸顿时拉了下来,宁中则刚才也陪同一起吃饭了,此时正在他身后,猛然转身,一声脆响,宁中则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不可置信的宁中则捂着脸颊盯着岳不群,冷冷的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有能耐别在我身上发火,那个才是jian夫!去啊!杀了他!哼!”
岳不群怒哼一声,声音尖细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好看!还有你!你这个yin贱的荡妇!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想一掌劈死你!贱人!表字!不要脸的东西!”
宁中则怎么也不会想到岳不群会用这种刻薄的污言秽语来侮辱他,顿时怒了。怒极反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五指印儿,道:“是你将我送出去的!现在反倒是怨我了!
如果你是个男人。昨天为何不捉jian在床,一剑将我们俩全都杀了呢?没了男人那东西,你也不是男人了!哦!你那东西三寸都没有,割不割都没关系,不想人家,一尺长哟!哼!”
一声怒恒,宁中则转身就走。她与岳不群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夫妻情分,多年来的感情也全都没了!
或许是因为宁中则自身还有价值。或许是出于心中的悔意,岳不群连忙追了上去,也不顾及颜面的双膝跪地,抓住宁中则的手道:“师妹!师妹!你听我说!我这也是为了华山派今后的发展啊!
如今我们是外忧内患。眼看着这数百年来的基业就要毁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让你去做这种事情,是我不对,我,我也是一时激愤,毕竟,我是你的丈夫啊!我”
面对岳不群的解释,宁中则心软了。表面上看似没有原谅岳不群,但是岳不群知道。宁中则已经原谅他了,心中舒了口气,暗道:计划还可以继续的进行了!
一路上了思过崖,韩文四处观看着,陡然间感觉到身后有人,一转身,眼角的余光也只扫到了一丝黑影,心中一动,笑道:“出来吧!我都已经发现你了!”
“真是许久未见啊!韩先生!”,分不清男女的柔美声音令人心中发寒,顺着声音看去,那是身着紧身黑衣,唇红齿白的俊俏之人,与他的声音一样,分不出男女;
“林平之!,”,不同于余沧海那根老黄瓜,林平之这颗新芽自身的坯子就好,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怪异,其实,如果韩文不知道他的根底他也不会有这种怪异,只会将他当成一个女人,一个长相俊俏的女人!
“我现在的剑法已经很厉害了!韩先生!不知道你想不想见识一下呢?”,林平之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眼神一甩,拔剑出鞘,竟然是悍然出手;
韩文面se一变,手上的动作却是比以往还快了三分,同是快剑,韩文自然了解辟邪剑谱一旦施展开来那种狂风骤雨般的威势,他选择压制林平之的势头,这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
乒乒乓乓,剑身不住的碰撞,韩文眉毛紧促,昨晚消耗的jing力太多,以至于他现在有些脚软,俗称软脚虾,心中暗道,一定要速战速决,否则的话,难保林平之不生出异心;
连续几招过后,韩文陡然收剑,跳出了战圈,坦然地还剑入鞘,林平之有些诧异,道:“怎么?韩先生,在下这剑法还入不得你的眼吗?还是说你怕了?我林家的辟邪剑法”
“够了!”,韩文冷声打断了林平之的话,怒道:“就凭你现在的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吹嘘!就凭你现在的样子如何给福威镖局的数百口人报仇雪恨?原本这次来是想让你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现在看来,我有些失望了!”
林平之有些发愣,却见韩文一叹,道:“木高峰被我杀了,但是余沧海活着,他不仅活着还投靠了嵩山派左冷禅,更为重要的是——他也练了辟邪剑法!除了他之外,你还有一个敌人,可你就这么一点功夫,告诉你,你也是去送菜,报不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