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玩了真人密室逃脱之后,实在是腰酸背痛,脑无力……)
(2月8日——农历二十四)
“——呼……呼!呃……”
一夜无梦的某诚正用全身感受着棉被所带来的温暖。这份温暖,这种确确实实、触手可及的质感才是现实,这才是自己所属世界的温暖——毕竟昨天的“后半夜游”就恍如梦境一般。
“呃……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惰性使然,诚安祥地翻了一个身。正因为寒冷而紧绷的皮肤随之舒展开来;而且……他总是喜欢享受这种轻飘飘地包覆自己、包容自己,使自己十分安心的感觉。
——这才是我该呆的地方……(伊腾诚)
他的胸口充满了这种想法。
忽然,耳边响起了“——噗呲!——噗呲!”,一种令人生厌的声音。紧接着,是一股医院那种消毒水的熟悉味道。只不过这一次的味道——实在是浓烈郁得令自己从鼻腔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异常嘶哑。一阵阵“阿嚏!阿嚏……”之后,非常难受的诚被迫睁开了双眼。
最初入眼的,便是很熟悉的、那不断放射出白色光芒的荧光灯板——这种并不是一般人家里会用到,却总能在自己基地里随处可见的东西。当然,自己似乎还是在这名为“南岸前哨基地”的前线,想到这里,诚的头脑开始慢慢地“重启”起来。
仍保持着仰卧的姿势,他转移了视线——
“终于肯醒了吗?这位高贵的先生!”
一种听上去就令人感到满满恶意的声音从身旁传了出来,随即悬在半空的玻璃喷洒容器随即便进入了自己的视野,其后,是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子。相貌不俗,长得窈窕,讲起话来完全和举止合拍,带着如同冰的沉静。
“你……谢谢!”
诚一下子坐起身子,可刚开口便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改为道谢。眼前这位自己见过,或许更进一步地来说——他自己甚至谈论过此人……中尉军医,拓跋晓。
回想一下,如果不是几乎没有掌纹和视网膜、密码这些对于某个大洋彼岸来说,异常普通的安检装置,大部分的门禁全是依靠人工警卫的缘故,某诚他也不会在此时此刻窝在司令部医疗班的诊疗办公室里。
这里随处可见置有药品的箱子、嵌于壁面的油画——按照文字所属,绘的是白求恩大夫在前线给伤员开刀,在后方给病员治疗。油画的下方则有诊疗桌,堆放着成堆成堆的文件。
“稍等一下……”
大大方方地收回消毒用喷雾器,毫不顾忌地向诚面前又靠近了几步。“啪!”小型手电筒的刺眼光线突然照到眼睛,令诚的脸皱了起来。等到“呃……”地哼了一声之后,这位眼前的拓跋中尉才回到诊疗桌旁。
“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穿着白大褂的女子继续在桌上写着什么,头也不回地回答了诚的疑问:
“随时……但最好还是等一下,自然有人会带你离开!”
从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及神情中,无疑能瞧出女子应付他人以及任何状况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那么……有水吗?”
诚露出了点放下心束的样子,把视线移到不远处饮水器上。毕竟这里是这位名不虚传的冰疙瘩小姐的地盘,于是,想都没有多想,就这样向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