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两卷的功夫主要交代诚这个人了,或许有人不明白这一卷多了好多看似无关的人。请注意这卷卷名是“阿拉克涅的织网”,围绕着诚的一张织网。其中一部分和后面主线有关系,一部分则因蜘蛛之丝这个系列。现在能透露的:蜘蛛之丝,一共只有四个部分——束、悬、蛰、噬。束——缚也;悬——就是字面意思;蛰——藏也;噬——应该不用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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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受氛围以及环境等因素的影响,自从踏入这里,诚便一改往日的形象。多了几分慎重;多了几分成熟感;就连奇葩的本性也被有意识地克制了下去,压在了心底。
这其实就是为何人类被称为是最矛盾的存在的主要原因。正由于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只属于他自己的,每个人都与他人相连,与他人分享某些事物。如果要和别人产生交集的话……就需要怀揣着“抑制心理”。忍耐、承受任何事——在“自我”的调控下,以达到“本我”和“超我”的平衡。一切都遵从着“现实原则”。(一卷29章)
当然,诚也是如此……在一年一次任务以及演练中,变得冲动、凶狠、果断的人,是诚;对于小学生活抗拒、疑惑,但却又乐在其中的人,也是诚;异想天开地为了家计而奔波,却在“奇妙夜”变得优柔寡断的人,仍然是诚。他并不是疯子、神经病,因为他是人,这世界上最最玄之又玄的事物。(既然是贴近真实系,主人公当然不例外)
“这……这就是顶级财团‘内部’的冷餐酒会?”
直到完全进入到宴会厅之后,诚这才陡然发现——这和自己记忆中『金曜会』的描述实在是相去甚远,这场宴会的level根本不是普通的高层宴会所能企及的!于是乎,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巧然浮现在心头。也几乎就是在同时,诚心中“不安”这一字眼似乎更加强烈了。
同样是西式餐会以及家眷同行;不过,这里还着一群格格不入的人——霓虹的政要以及外国商人。虽然诚对于霓虹的政要表示压力巨大——无论是霓虹行政运作的状况,还是什么省什么厅他都完全不了解。不过,提及主事人之类的,他还是能在新闻报纸上接触到一些的,即使有些东西经过了“报道管制”,也就是所谓霓虹有关部门的“过滤”。至于外国商人……只要眼睛没瞎的人就应该能看出来。
令他大感意外的还不止这些。诚还见到了一些歌星、作家、音乐歌剧之类的从业人员。他们在穿着打扮上,甚至比“红花”还耀眼,但实则是——他们只一朵小小的“绿叶”而已。
其实,这其中还涉及了几个有趣的现象。
物资流通困难这一局限同样给第三产业——娱乐业带来了不小打击,不过……当作为宣传音乐的军歌给前线战士以及社会起到了良好作用时,各国歌颂“爱与正义”的歌曲,在职业音乐家不遗余力的支持下,变得越发活泛。从而,一蹶不振的大众音乐界得到了新生。
书籍,作为一种价格便宜、可携带性强的娱乐工具,它经久不衰。随着时代的发展,它并不再仅仅局限于诗歌文学,其中讴歌人类的大众小说以及漫画,已经与音乐并行,成为如今大众文化的一大代表之一。
然而,位于后方地域的国家,其本国的电视节目、歌剧、演艺、演歌却只能在本土大行其道。同样的例子,还发生在电影身上,悲催的它就“这样”永远地停留在了70年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达到符合人类大河蟹(和谐)——这一基本国策而所作出的让步,或者说牺牲吧。那个“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就是个很好的反面教材嘛。
“阿诚……你……”
一位仪表端庄、举止端庄的中年人带着满是忧心忡忡的表情,忽然从不远处的人堆里,仍宛若从容地走了出来。十分注意分寸的一声轻叫,也同样并没有引起旁人过多的注意。如果要是认真注意他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聪明的人一定会看出这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
“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很遗憾,诚的手下“猛”并没有这份眼力,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位不明身份的家伙很是可疑。而怀疑的根源,则来自基地在当地已获取的情报。其中,关于自己长官所在霓虹的关系网这一栏里,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然而现在,眼前的“这位”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长官的名字……于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巨汉用自己的胸膛凛然挡住了来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