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裂缝挺深。一个个倒也挤了进來。只是幺叔年纪大了略有发福。进來的时候困难了些。
王大可和刘东西死命把幺叔拽进來。紧接着一只明月就撞到了裂缝上。脑袋上的肉瘤被锋利的岩石擦破。一头血水。
我一看乐了。刘东西的确是挺有经验。这明月的大脑袋正正好好比这裂缝略大了一点。我们进的來。它却只能干瞪眼。
明月鸟看我们就在眼前却不得而入。顿时疯狂起來。死命的拿头撞裂缝口的石头。一张恐龙般的宽大鸟嘴大张着。腥臭的粘『液』喷了我一身。
我们赶紧朝后退。有了之前的教训我也不敢再开枪。只是发泄般捡了块石头扔进了那个大嘴里。
刘东西一边擦身上的粘『液』一边嘟囔。“谁也沒说过这东西还会随地吐痰啊。真他娘的恶心。”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了句。
刘东西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脸。我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脸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特别是下颌骨上。几乎连骨头也『露』了出來。
这个地方不好包扎。好在我们的随身包都沒扔下。小阚在急救包里找出些『药』品。消毒之后给我用蝴蝶绷一点点粘起來。
要说这鸟的爪子可真够锋利的。一般鹰隼的爪子我都见过。的确是锋利异常。但也沒听说过掉到身上就是个血窟窿的。
想到这我『揉』了『揉』自己肩膀。感觉被砸的还真有点疼。
“这是明月。苯教的一个重要图腾。沒想到竟然和资料上的如此相像。”刘东西沒说话。王大可却解释道。“我曾经随一个英国的科考队去过南非。在那里我见过类似的生物。这种东西准确的说并不是鸟。而是一种恐龙。”
“恐龙。”我反问一句。回头看看刘东西。连他的脸上也『露』出來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应该是一种翼龙。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但是在这上亿年的漫长岁月里。他们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各种进化。
当年王大可所见到的翼龙是生活在一个上百平方公里的巨大火山口是雨林。在这种环境下。翼龙的形态变得很小。也就是狗那么大。而且变成了如蝙蝠般的习『性』。
王大可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來。看來这明月也是在这山腹之翼龙。只是在这种黑暗的环境力退化的厉害。听觉却变得非常敏锐。所以才这么容易被枪声激惹。至于榴莲样的脑袋。我推测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脑袋不在黑暗化出來的安全帽。
当然这种想法非常不靠谱。王大可推测是类似雷达样的结构。我觉得她不懂雷达。不置可否。
“别闹了。这么多恐龙就躲在山肚子里面吃什么活下來的。”刘东西说。
“这个我怎么知道。”王大可捣了他一下子。
我看着刘东西挨揍心里痛快。心说活该。谁家泡妞不是顺『毛』捋。就你非得反着來。
“我推测是这么回事。”王大可显然是有了兴趣。又开始说:“之前的时候明月追着吃青蜂我们都看到了。我觉得它们并不是为了充饥。而是有别的原因。”
“那肯定是啊。这么大个的东西。吃那青蜂也就相当于磕个瓜子。肯定不是充饥。也就是个消遣。。”刘东西在边上附和。
“胡扯什么。”王大可又白了刘东西一眼。
“我觉得这山洞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能够维持那明月的生存。不知道你们注意沒有。那些明月身上都有很厚的土。根据我的经验。长羽『毛』的动物都是很爱干净的。有这么厚的土只能说明它们之前一直在休眠。”王大可道。
“休眠。”我愣了下子。“休眠休的一身土。这得休眠了多久。”
“不知道。但是当我们激发了青蜂的孵化。明月便从休眠面必定有联系。”王大可道:“说不定正是苯教策划了这一切。他们在山腹所崇拜的生物。一面供奉一面用邪术保持它们的生命。”
听着王大可的分析。我想的却完全不是她想分析出來的事情。这种奇妙的生物之间的关系当然很吸引我。但是现在这些东西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沒有。我所考虑的是。以当时的物质水平。搞这一套花费不小。单纯是偶像崇拜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它们豢养这些明月一定有他们的目的。
当然我并不是怀疑这些古人对偶像的决心。只是单就我个人來看。这些崇拜的根源其实还是人的**。沒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沒有无缘无故的崇拜。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一池子酥油难道只是为了保持住里面青蜂的活『性』。德杰的法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看着还在争论的王大可和刘东西。感到这一切都沒有表面上看來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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