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层层叠叠的门户简直如『迷』宫一般。全世界不管是哪里都看不到这种建筑构造。要实用沒实用。要美观不美观。至于那个小门。简直让人以为是穿越到了矮人国。
很快这种前进就让人失去了新鲜感。只是机械的弯腰。进门……
走了大约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感觉已经穿过了上千道门。前面这才出现了空地。
得有很久沒有见过这么平的地面了。前面的空地足有上百米宽。平得向镜子一样。就像是刚刚漫过水的沙滩那种平滑。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走走。
刘东西显然是这种心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两步就走了上去。却又马上停住了。
我拿手电筒照着他。看他停住也发现了不对。
在那超乎寻常的平滑地面上。刘东西的脚却陷下去了一些。而周围的地面竟然出现了凝固的波纹。一个更加浓厚的臭味蔓延开來。
刘东西慢慢退了回來。在地上使劲蹭鞋上沥青般的东西。他自己也不嫌臭。可是把我们臭的不行。
我蹲在旁边捂着鼻子看。刘东西踩得那几个脚印一个比一个深。看的出來这里应该是个坑。坑里面充满了这种粘稠的恶臭『液』体。只是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第一时间更新这才看起來像地面一样。
“不嫌臭啊你们。”我看到小阚和大可在边上伸脚试探。喊了一声。这东西里面不一定有什么玄机。我可不愿有人因为这个/>
刘东西擦到碎石上的黑『色』膏体在手电筒下闪闪发亮。我捂着鼻子凑过去。拿块石头拨拉了几下。
“这是什么东西。”我发现这种像鞋油似的东西里面还有一些缠绕的白『色』细丝。抬头问刘东西。
“鬼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刘东西的表情好像恨不得要把鞋子扔掉。夸张的要死。
他从小就跟着家古墓里厮混。我还曾经听他说过自己泡在齐腰深的尸水里面朝外捞东西。这种生活。估计多么恶心的事情都见过了。怎么这会能恶心成这样。
“那就别管了。”我拍了他一下。拿手电筒照着。“我看那边有路。咱们绕着走。”
果不其然。在我们右手边。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隐沒在一片石地不出來。远远的才能分辨。
能通过这个臭湖的好像只有这么一条路。我们小心地前进。在我的要求下。所有人都尽量远离那个湖。
卢岩一如往常走在最后。我走在他身边.
“卢岩。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这世上万物。我要是都能认识还是人吗。”卢岩跟我单独在一块的时候说话相对正常些。
“你觉得你还挺像人吗。”我嘟囔一句。
卢岩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这个味道我沒接触过。但是却很熟悉。这里面似乎有酥油。还有……”
“酥油。”我反问了一句。酥油的味不大好闻是不假。但也沒到这种程度。卢岩是在逗我吗。
“不错。酥油味。我见过放了几百年的酥油。味道很有现在这种意思。”
“酥油能放几百年。”我觉得不大可信。这种有机物放上几年就该化成土了。更何况还是『液』态的酥油。他们不蒸发吗。
“处理过的。里面有种叫做明足的东西。用现在的说法就是一种菌。具体的情况我沒研究过。反正就是能通过细菌的活动使酥油能够长期存在并能保证其。因为这种酥油最终的用途是做长明灯用的。”卢岩解释道。
“这里面都是放了明足的酥油。”我问道。
“不知道。如果是的话。恐怕已经两三千年了。”卢岩说道。还指了指。
我觉得卢岩说的很有可能。我曾经见过牛『奶』坏了之后里面的菌粒。一颗颗跟小米似的。这里面那种缠绕成团的细丝。很有可能就是明足天长日久形成的菌丝。
这么多酥油放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我仔细拿手电筒在湖面上扫了一圈。沒有发现任何可以被当做灯芯的东西。不过照卢岩说的已经有两三千年这么久的话。找不到灯芯也算正常。毕竟明足只管灯油也不管灯芯。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对这臭味也已经有些适应。不过它可能有点超过了我能承受的阈值。并沒有因为适应而消失。只是沒有那么刺鼻了而已。
我一手捂住鼻子。突然想起來卢岩说除了酥油味还有什么。便问了一句。
卢岩想了想。回头道:“还有一股鸟粪的味道。”
鸟粪。我一听这个突然兴奋了起來。这鸟粪既然有味。肯定就是新鲜的。有新鲜鸟粪就肯定有鸟。这里一定有出路。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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