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岩中之英按风水理论來说它们是沿着岩石的脉络生长的矿脉玉脉的说法就是这么來的”刘东西解释道
“这个人头……”
刘东西赞道:“巧夺天工要是能连着周围的石头一块切下來就算被你踢掉了鼻子也能卖个大价钱”
说罢站起身來『摸』着那条石脉就朝里走
我站起來跟上前面竟然非常深手电筒都照不到头『乳』白『色』的冻石遍布于一面石墙之上鼓突滑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却很有些九龙壁之类的浮雕感觉
另一面石壁则非常简单地上则是不少卵石不知多少年前这里应该是一条雪山冰水流动的暗渠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个不宽的裂缝洞口散布着几根骨头好像是那雪猞猁的窝
刘东西蹲在洞口朝里一照非常惊喜地喊:“里面还真有兔子”
我无心去管兔子看看周围也沒有危险便给他说了一声慢慢朝前走那种恶臭非但沒有因为空间的扩大而变得稀薄甚至变得更加浓烈这应该不是这只雪猞猁的味道前面一定还有东西
朝前走了不过几十步竟然就走到了头前面的洞顶渐渐变低终于和地面接在一起沒路了
“安哥别走了咱回去吧”刘东西在后面咋呼
我应了一声赶紧朝回走心里就纳闷这个地方看起來很干净臭味究竟是从哪里來的
刘东西在那个洞里掏出來不少兔子一个个冻得硬邦邦的竟然还都很完整
“这雪猞猁还真是个异数光知道猞猁会吧吃剩下的猎物藏起來就沒听说会逮了兔子做储备的这简直就是一老鼠嘛”
我最后环视整个石洞沒有别的什么发现附身拿起两只野兔道:“你管那么多赶紧走吧”
刘东西当然答应也提起來两只想了想又把两只塞到裤腰里转身原路返回
手中的野兔带着些淡淡的野兽腥臊气和这洞里的臭味完全不同我想跟刘东西说说想想这里也不宜久留还是出去说为好
外面篝火已经添了柴那条雪猞猁被倒挂在一棵松树上剥了皮赤条条得像一条狗那张灰白『色』的『毛』皮则绷在两棵树中间漂亮的很
一干人早就等急了看我们出來纷纷过來询问里面的情况我大约给他们说了一遍刘东西则跑到一边收拾野兔去了
火边稍微烤烤剥皮去肠几只野兔很快被架到火上烤出了香味
我看着冒着油花的兔子也是馋得要死这么一路过來自己也说不清多长时间沒吃过正经东西了经过罐头食品的洗礼现在的我连防腐剂是什么时候生产的都能吃出來
小阚在我边上抽了抽鼻子“你身上什么味”
“那个洞里的味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我对小阚说
“什么味”刘东西离我不远自然听到了
“臭味你闻不到”我问了他一句才想起來他早年盗墓把鼻子熏坏了香味和酒味还能分辨臭味可能不是那么敏感
“忘了你闻不到了那个洞里有一股很难闻的臭味越朝里走越浓”我给刘东西解释道
“不是那个雪猞猁的味”刘东西问
“不是它窝里根本沒有这么大的味别的地方我也找了除了石头什么也沒有”
“怪了……”刘东西把手里转动的兔子交给王大可“你有沒有注意有什么别的通路”
“大约看了看沒有”
这时候幺叔抱着棺材缓缓走了过來“小伙子你的身上是魔鬼的味道”
幺叔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神棍四十多岁的脸上不知哪來那么些皱纹被火光照着配上他说的话有些恐怖
我一下子想起來昨晚上他的那个表情心里就哆嗦了一下子
“什么意思”
幺叔闭紧了嘴沒有回答慢慢坐了回去
我觉得这人表情行动都大异往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王大可
她坐的挺远看都沒朝这边看一眼
刘东西看了看幺叔的脸冲我比了个手势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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