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向慈的身上燃起了点点火苗在工事暗淡的灯光下如一道流星飞快地朝那怪物的本体飞去
沒有办法我们手中的武器完全沒有办法阻止向慈被抓走唯一可能救她的小花正被两条趁虚而來的触角缠住根本无法动弹
virus张沒有任何犹豫从地上猛地弹起飞快地跑到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上动汽车冲了过去
我已经看到了向慈口中喷出的鲜血知道她已经无救看着扭动着躲过无数触角的汽车我知道了virus张的打算心中叹息一声开始用榴弹『射』器锁定那辆汽车
车厢里的榴弹根本无法被撞击击既然virus张已经无法返回我不能让他的牺牲白费
virus张可能是挥了他的所有潜力汽车在狭小的空间里嘶吼着险之又险地躲过无数触角的阻拦硬生生撞入了那个怪物的本体之中
virus张撞开的洞在缓缓闭合……
我犹豫了一下扣动了扳机榴弹在空中划过在那个洞马上就要合拢之时命中
有些白的火苗从洞里喷薄而出紧接着却是更加猛烈地火焰但是如此狭小的孔洞怎么能容纳的了整车榴弹的火焰
榴弹自身携带的氧化剂加速了燃烧大量的气体无处释放那怪物的的身体猛然一涨里面泛起了亮光紧接着便有地方冒出烟來
所有的触角如同受了惊一般骤然一缩纷纷飞快地收回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在身体周围胡『乱』舞着
这时的怪物很像是一个巨大的画皮灯笼斑斓的花纹被撑成了极为抽象的样子仿佛在流转一般
它体内的火光中似乎有一个人影我想那应该是virus张因为除了他里面可能在沒有别人
火焰终于爆『射』出來触到工事顶部开始反弹大量的火苗蔓延到周围的触角之上迅速燃烧起來而那些触角却像是失去了变化的能力只剩下了挣扎的力气
当我『射』出那榴弹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我在扣完扳机之后也像是被自己吓到全身的剧痛都化作了麻木
就这样怪物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们隔着一道火墙沉默的看着我看着它他们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那纵横交错的火焰中有个人正在地上翻滚着碾熄身上的火苗
向慈
我喊了一声还沒说话小花却已经冲了出去我们几个人紧随其后朝向慈的方向跑去
她果然还活着
应该是刚才那怪物吃痛的时候触角放下了她至于为什么沒有马上将她融合我想不出答案但是从这一点上來说virus张的牺牲却并不是沒有价值我们打败了这个看似无敌的怪物也救回了他的爱人
或者说他的向市长……
虽然沒死但是向慈的伤势却非常重胸口已经有明显的塌陷一截肋骨的断碴从右肋穿刺出來带着血
小花和蒋全抬起向慈体位的改变刺激了她的伤势嘴角咳出血沫我并不担心她的伤势疫人的生命力在受伤时会变得极为强悍像是死亡本身就是兴奋剂一般
身边巨大的触角正在熊熊燃烧不时还要抽动两下我们小心地绕开它们前方的防火闸已经停止下落不少全副武装的疫人正弯腰从闸下钻进來
我看着他们端着火焰喷『射』器走过來突然感到眼前的一切变得无比陌生我不知道这种改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向慈奄奄一息的眼睛始终在盯着我似乎是在提示着我什么
或许是二李给了我影响我感到自己的心肠变得越來越硬刚才向virus张『射』榴弹的时候我心里想的的确是助他一臂之力但是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正常逻辑所讲不通的真实的况是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心硬似铁的人
卢岩曾经说过的那种善良那种属于我的特殊能力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我心里胡『乱』想着却看到眼前已经非常接近的疫人士兵突然慌『乱』起來他们的眼睛都落在我们身后手全都抓到了武器上
坏了我马上就意识到了出了什么问題
悚然回头果然身后无数残断的触角已经复活了过來一些身上还带着燃烧的火焰如同一群巨蟒缓缓抬起头來而那个本体则如同是一个巨大的火堆在它们身后烘托气氛般吞吐着烈焰和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