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就凭你那本事还用刀无语地掏出刀來给她荏接过來沒有丝毫停顿刷的就是一刀啄了进去
冰皮裂开一大块直接掉了下來一截白衣垂了下來我一下子找到了刚才那种不安來自哪里……妈的田甜的尸体哪去了
我亲眼看到田甜从这里坠下这种地方又不会有什么野兽更沒有人过來尸体怎么可能不见难道说她沒有死
白衣是直接从墙壁里面垂出來的我伸手顺着方向捋了捋冰屑纷纷落下一道缝隙『露』了出來
有门我赶紧沿着缝隙『摸』过去果然是一个门的形状在另一块冰壳的保护下右边还有一个凹下去的门把手看來田甜真的是沒死之前跳下來只是在表演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何在但她确实骗到了我
门沒锁伸手一拉就能打开打开之后里面的空间很小只能容一人经过两旁是复杂的管线身边不时还有向上的排梯看來应该是个维护井之类的地方我对身后跟着的疫人说:“你们把这个地方记下回去给封严说改造制冷设备的时候我们用得着”
身后的疫人点头答应我沒再说什么拿出枪來打开手电筒朝前走这里面有一个很难闻的机油加铁锈的味道此外还有种若隐若现的奇怪臭味
这种臭味有些像是腐烂的花香……
之前外面的情况很奇怪门在冰层之下衣服却夹在门缝里但若是说那冰层沿着门缝粘在门上倒也勉强解释的通但是那样的话这衣服就应该『露』在冰层外面而不是出现在门和冰层之间我反复捋了两遍觉得自己想法并沒有错出现这样的结果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田甜不是从这个门进入的而那衣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塞进门缝的另一个是田甜是只鬼
第二个可能很荒谬而第一个可能则很无聊你可以想象一个美貌的**疫人蹲在这个狭窄肮脏而又臭烘烘的地方朝门缝里塞衣服的情景我想不出这种可能有任何原因可以解释田甜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荏像是很紧张我以为是空间太过狭小离疫人太近的原因也沒有很在意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沒说什么
“别动”荏头也沒回很是警惕地伸头朝前看“这个地方不对”
“有什么不对”我手电筒上下『乱』晃雪亮的光所到之处都是一样的破败
“不知道……”荏若有所思地说“这里太臭……”
这算什么不对这种被遗弃了几十年的地方有点臭味不是很正常吗我觉得荏有点小題大做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小孩子脸皮薄真要是说红脸了不好办
“小心点……”我只好这么勉励一下荏同时把一把刀给递了过去
可能是我的动作稍大了一点不知道触动了墙壁上的哪一根管线只听上面扑啦啦一阵『乱』响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正落到我的头上一时尘土飞扬臭气熏天
我让吓了一跳一把就把头上的东西拽了下來在地上摔了个稀里哗啦好几道手电光顿时照到了地上我却感到了刚才那堆东西并沒有什么威胁迅速去看头顶
这个地方大约有五六米高顶子几乎是平的两根不太粗壮的管子像铁轨一样从上面并行有个分支正落在我旁边而就在这并行的管道中间我头顶的位置拴着几根绳索看起來有些像是可以借助它沿着这两根管道间活动的样子
那些绑带绳索很有可能是这里的维修工日常检查管线用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奇特的地方在于顶子上包括附近的墙壁都带着些深深浅浅的图画这些图画应该是人用某种利器在金属表面的琢磨而成水平不高看起來更像是孩子拿着粉笔在墙壁上的涂抹很多浅的地方已经被铁锈所淹沒看不清楚画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禁笑了笑心说当时这维修工还真有兴致工作之余也不忘自娱自乐只是这水平差了点比当年的曹宝麟谁的差远了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就低头看刚才砸下來的是什么东西荏早就蹲在那里翻检一个黄呼呼的头骨正端端正正摆在一边其余的东西也一目了然不过是一套衣服包着的一套骨头被这种东西砸中虽说晦气肮脏但我也沒有多在意毕竟说这些东西见识的多了这种陈的总不如新的恶心
想到刚才被我吐槽的家伙早就给我一下而且正躺在我的脚底心中就不免有些怪异忍不住又看了看房顶这家伙怎么会死在上面无人知晓的地方难道说这里撤离的时候根本就沒管他
不对这绝对不是我们行事的风格当警察当了那么久别的不说这些东西还是懂一些的不管是什么事最重要的就是安全进去多少人出來多少人绝对得对的上才行这里又不是什么人力不能及的地方不管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出事故的专家有多少莫名其妙少一个人绝对是不可能被允许的再说了维修的工人肯定不止是他一个就算他死了这个地方也不是那么难找为什么会把尸体留下
但是这个人就死在这里身上的工作服和死硬古老的电工靴无不表明了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维修工人死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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