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去四安你沒事吧那么多格珈你变成电钻也钻不出去”virus张竟然对我嘲讽起來看來刚才的气还沒消
我却沒时间计较他这种口气对向慈说:“我恐怕不能陪你出去了但是你肯定可以虽然说少数疫人无法保卫人类但那是因为有人类的诱『惑』能够让格珈克服恐惧但你是单个的疫人格珈肯定不会主动招惹你就看你有沒有那个胆子”
向慈的脸『色』有些白似乎光凭想象就已经怕的可以想了一会咬牙道:“我敢”
我点了点头“我会找个疫人陪着你他是我的朋友真动起手來他绝对有把你救出來的能力”我说的是小花只希望他沒有因为变成疫人而失去金刚的能力
“不必……”向慈想拒绝但又沒有那个底气
我突然觉得这个中年女人很有些可怜“走吧出去的时候正好能顺路见到他到时候你再决定”
提起保险箱我刚转过身身上的电话却响了
是蒋全我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接起了电话
“怎么回事”
“首长格珈已经推进到我们跟前……”
“马上引爆大楼还用汇报吗”我心头巨震喊了起來
“您先过來看看吧”蒋全的口气听起來有些慌张
我听出了这种大异往常的慌张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寻常的事情答应了一声就挂上电话对向慈说:“快走晚了可能就出不去了”
这个地方离炸毁的入口并不多远我们跑出门转过弯就能看到那个巨大的豁口这一段已经几乎沒有什么人所有的人都已经转移到工事深处去了
像是有什么突然阻隔在前面我们谁也无法再进一步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周围的地上散落着无数的弹壳和弹『药』箱士兵们如同一群兵人仍然保持着战斗的姿势就在这如同布景一般的战场中间站着荏小小的影子银『色』的长发如同倒伏不已的旗帜忽前忽后地飞舞而就在他的面前豁口外面几步远的地方无数的格珈竟然堆成了墙
真的是一堵墙这些格珈互相挤压着抓挠着却如同脚下有道死神画下的线一般宁死也不肯向前而在他们的身后显然是疫人正在缩小的包围圈两相挤压之下格珈越堆越高偶然有一只从顶上落下也会尖叫着重新爬下去就像他们和荏之间的地面是滚烫的钢水一般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格珈堆在一起那一张张镶嵌在上面的丑脸上竟然还带着各种恐惧莫名的表情若是在平时这些格珈恐怕早就战成一团拼命的撕打但是此刻它们却沒有丝毫动手的**连做一个凶相都不敢抛开各种丑态像极了畏惧主人而不敢向前的小狗
“这……”我过了好一会才醒悟过來指着前面的荏问virus张
virus张早就激动的无以复加眼中流下泪來哆嗦着嘴唇道:“不错他就是格珈天生的王我们有希望了”
希望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人类的希望还是我们现在存活的希望但是我不喜欢听到这个词和格珈联系在一起我们的希望绝对不在它们身上
我看了virus张一眼扭头朝荏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坑道口的风变得特别大加上脚下滑溜溜的弹壳走起來非常艰难
“荏你在干什么”我走到他旁边蹲下來问
“我不要它们进來”荏指着那边“它们就知道吃人咬人因为它们爷爷『奶』『奶』才会死因为它们你们才会不喜欢我我不要它们进來一步也不行”
荏的声音发尖像极了那些极端渴望却又极端抗拒自己父母的孩子伴随着他的声音外面格珈堆成的墙似乎颤抖了一下但却并沒有后退只是更多的格珈开始挣扎
“荏它们为什么不去别处”我凑近荏的脸问道
“外面有奇怪的人在驱赶着它们”荏的声音有些发飘“是疫人它们很害怕又很愤怒它们想躲进來……”
我看了荏一眼知道他不可能坚持很长时间格珈肯定要进來就算是天生的王也不能改变就像是孩子归根结底还是爱自己的双亲死亡的威胁总会胜过一切天生的或者后來的权力
“荏让它们让开一条路我们要出去……”我对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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