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为宽广的空间,说它宽广不光是因为在好几个方向上手电筒都只能在上面照出隐隐约约的影子,更在于那门落下的一声巨响在这地下密闭的空间中竟然没有发出太响的回声!
刘东西趴在地上抱怨,“安哥你这一天砸我两回了,太不合适了吧!”
我震惊于眼前所见,并没有去搭理他。这个空间如同一个盒子一般极为工整,处处横平竖直,墙壁也平整的不像话,刻着一些十分有力但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细线,一看就是人工所为。地面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很有种合成材料的质感,从脚下延展开来,看不到一丝接缝。整个地方一尘不染,透着一种柔柔顺顺的灰色,就像是刚建成的一样。简简单单的空间,却没有一丝单板的感觉,反而让人体会到一丝雀跃的活力。
刚才开门的时候,卢岩应该是受了些伤,虽然还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但是已显现露出一丝疲态。而刘东西则很快就缓了过来,手电筒一阵乱扫之后震惊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
刘东西想了想也是,便道:“咱这是让神仙给收了吧?”
我一听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不靠谱啊,实在是懒得搭理他便道:“别管那么多了,地方是你们找出来的,该朝哪里走你们有数吧?”
“没数。”刘东西很认真的说,“那几行字就只说了这个地方,再怎么走得我们自己摸索了!”
“那个印章里面不是刘燃卿的笔记吗?”
“应该是,但不全。”刘东西并没怎么计较我对刘燃卿的不敬,“那个已经印好的图案应该是由好几块图案拼接而成的,而这几块图案应该可以重新组合成好几种图案。”
刘东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也就是说,那些图案拼出来的是锁,而打开锁的钥匙就是那个印钮。”
我听得目瞪口呆,较之蛐蛐罐,这种组合方式更加匪夷所思,也更加巧妙。由此看来,张国庆应该是完全摸清了整套方法,用这种方式留下了一点线索,指明自己的去处,这样说来,我们在这个地方应该也能够找到相应的提示。
这个张国庆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有如此手段,我觉得要么是他不正常,要么就是夏庄人不正常,要不然一个农村出来当地就业的小青年哪能懂这些东西?
说话间卢岩可能也有些缓过来了,把那个手提的大手电掏了出来,雪亮的灯光瞬间扎透黑暗,我们跟前的整面墙都亮了起来。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阴暗的环境,这一亮起来觉得眼睛一涨一涨的很不适应。
这时身边却传来刘东西近乎呻吟的惊叹,“怎么可能!”
我回头一看,向上延伸的巨大墙壁上,熠熠生辉的,是满壁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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