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圣却又是冷笑一声:“一品诰命又如何?皇上已然下令对于益节革职抄家,全家问斩也就在眼前,你个土埋半截的老婆子,本大人就亲自来动你一动,倒要看你能如何。”说着将手一摆,带着军士们踏上台阶,向着吴老太太逼去。
一见刘朝圣当真走了过来,吴老太太顿时又急又气,一时之间正不知说什么才好之时,身旁突然站出一人,向着刘朝圣一伸手道:“拿来。”
刘朝圣一见这人,便认出是于益节的夫人王氏,乃是于冕信的生母。他素知王夫人生性外柔内刚,乃是于益节的贤内助,素有贤德之名。但此时见她向着自己伸出手来,却一时间被问得愣住了,疑道:“拿什么来?”
王夫人面沉似水,冷冷说道:“亏你还是朝廷命官,你说前来抄家,那我问你,可有皇上圣旨?拿不出圣旨,你凭什么抄家?”
刘朝圣一听,脸色顿时一愕,心中暗暗吃惊:看不出这王夫人一介女流,竟然有勇有谋,自己倒小看她了。他想到这里,却心念一动,嘿嘿奸笑两声,缓步走到王夫人身边,阴恻恻地说:“谁说本大人今天是来抄家的?”
王夫人迎着刘朝圣,丝毫不惧,纤细的手指向着府门一指:“既然刘大人今天不是奉旨抄家,我于家不欢迎刘大人,这便请回吧。”
刘朝圣哼了一声:“抄家今日是不抄的,不过呢,却要防止你们这些逆党转移财产,尤其是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藏了起来,等到钦差大臣到了,发现短少了些许东西,那岂不是亏负了皇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瘦骨嶙峋的大手,一脸淫笑地托住王夫人的下巴,接着更向王夫人的脸上移去。
刘朝圣的手还没移到一半,忽然听到“啪”地一声,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眼前金星直冒。他定了定神,等到眼前金星消散才看清,面前的王夫人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右手举在空中。原来方才正是王夫人抽了他一计耳光。
王夫人这一计耳光抽罢,怒视着刘朝圣冷冷地说道:“皇上的圣旨一天未到,我还是一品诰命夫人,你这奴才胆敢碰我?”说着右手挥起,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这一掌扇到一半,却突然被刘朝圣的大手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王夫人刚用力一挣,却忽见眼前黑影一闪,刘朝圣的另一只大手早已挥了过来,一计耳光,顿时将王夫人扇得摔倒在地。于冕信原本躲在吴老太太的身后,一见母亲被人打倒,顿时急了,一个箭步蹿到刘朝圣面前,对着他拳打脚踢。
刘朝圣一掌扇倒了王夫人,便见到于冕信冲过来打自己。他也不客气,抬腿一脚将小冕信踹倒在地,口中喝骂道:“臭**,竟敢打老子,给脸不要脸。”骂完又回头呵斥手下的军士:“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是都傻了?给老子上,把于府的人统统抓起来,再来两个人,把这臭**按住,老子今天就怀疑她身上藏了银票珠宝,先剥光了检查一下。”说罢走到地上的王夫人面前,一弯腰,伸手揪住王夫人的衣领,嗤啦一声,便将衣服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和雪白的肌肤。
王夫人一见衣服被人撕裂,顿时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护住胸前。刘朝圣也不停手,左右开弓,又是两个耳光抽在王夫人脸上,顿时打得王夫人脸上青肿,顺着嘴角流下血来。刘朝圣两计耳光打得王夫人头晕脑胀,随即又扯住王夫人身上残破的衣衫,双手用力,嗤嗤两声,更撕了下去。
于福总管这时也被两名军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见到主母受辱,心中大是焦急,连忙向着刘朝圣高声喝道:“刘朝圣,你不要把事做绝,诸事还是留下三分余地的好。”
刘朝圣嘿嘿一笑,停下手中动作,扭头看着于福,问道:“若是我一定要把事做绝,你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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