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树林树态优美,枝干扶疏,花朵芬芳,正是一片旷阔艳丽的桃林。桃林掩映间,房舍俨然,阡陌肥田遍布平原,间或有湖塘水色,桑树竹林撒落桃林平原。远远的更能看见正在田间劳作的农人,穿着打扮一如中州汉民。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桃源世界,一个令人生出抛却一切隐居于此之想法的美妙世界。
怎么回事?难道我在这该死的甬道内整整走了几个月,以至于现在都是春天了。我竟然没被饿死,看来今次武功的进步幅度是相当大啊。陡然出现的世界,使他不得不站在原地胡思乱想了一阵,好留下时间让自己适应眼前的景象。
他当然不可能在甬道内呆上几个月,可在昏暗的环境下也是走了颇久,何况还要担心着背上的云佳的生死,陡然看见面前有人的出现,也不及去想是这些人是否能救女孩的性命,但无论如何,项宁总是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丝舒心的笑容。
项宁出得地下甬道,自然开心,以至于得意却是忘形,他丝毫不曾生出查探四周是否危险的想法,便已抬步走出了石壁。
谁知项宁才出囚笼,便入夺命剑网,两把长剑,带着两股森寒无比的剑气分袭项宁左右两侧,甫出手便是分出生死的杀招。
项宁突遭袭击,立即陷入生死关头的局中,身体自然而然的生出反应,体内真气充盈,双肩轻震,两手一拍,将背上的女孩甩进了甬道之内,躲开剑网的笼罩。寒暖交织的真气立时由丹田而上,腰间的军刺,发出有若尖啸的破空声,往突施暗袭的敌人划去。
那袭击的两人怎想得到他的反应如此犀利快捷,更要命的是这人的奇门兵器虽是短小,但其上迅捷无比的尖锐气劲和对方身上突然出现罩上两人的凛冽杀气,教人迎上时立感心生寒意,气脉呼吸不畅。
当迎面进击的两人至少分出四成功力去抵抗项宁那令人窒息的恐怖压力之时,项宁的军刺已划破剑网,刺击在右方那人吃不住势子而由进击改为封挡的剑脊之上。
“当!”一声清响过后,那人惨叫一声,竟连人带剑被项宁击得翻跌向后面去。项宁亦给此人不弱的反震之力弄得手腕发麻,但猛一提气,麻痛立消。
这时他仍未看到那人的真身,但他的眼、耳、鼻等感官,均变得无比通灵,甚至连皮肤都可清楚感到因对方行动而生出的气流变异。此时虽因功力尚浅,不能有如“目睹”,但已轻轻松松的把握到对方的招式和动作。
一个回合之下便击退了右方攻击的那人,剩下一人显然有些吃惊,但显然不肯轻易放弃,身形微微一滞,便已加速向目标扑来。
项宁想也不想,丝毫不躲不闪,脚踏太极奇步,身法如电,冲入对方剑网之内,军刺虽短,但也胜在更快和攻击诡异犀利。
这处所在虽然从未曾开过,但却极为重要,能够被派来守住石壁的,都是秘境之内的好手,人人身手不凡。但偏是这石壁百年未曾开启,这有生来所见第一遭开启便出现了一个勇不可挡的人物,一个照面便将同伴击伤。
项宁是饱经生死,哪容敌人喘息,军刺左挑右划,次次与对方长剑硬碰,性起之时,暴喝一声,军刺加速猛进,全力刺在左方那人长剑之上,仅离剑柄三分之处。
那人横剑挡格,只觉对方力道无穷,小小的军刺却如同重锤一般,又被对方一冷一热的劲气侵入体内,难受至极,闷哼一声,已给项宁一击逼退。
那人显然比自己的同伴要强些,于飘退之时便竭力运劲驱散侵入体内的异气,很快稳住了身形,更有余力扶起自己不济的同伴。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你闯进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满脸戒备之色的冷目青年扶起同伴之后,横剑胸前一连冷声问了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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