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北道:“有你这么逗人玩的吗。”
白高兴一场,不过问题摊明了也还是好事,姚季宗笑道:“好了,信北。你说你会考虑就很好,现在不急,等你考虑好了,再答复我。你爹娘那里,不用你担心。”
再做再多的解释都没用,也不用江信北再做解释,姚梦兰拉着江信北的手臂,附耳低语两句,江信北乖乖地跟着姚梦兰走。
看女儿那娇羞的神情,姚季宗又是欢喜又是愁。看着龙婉娟,道:“你跟去瞧瞧。”
龙婉娟嗔道:“年轻人的事情,跟着去瞧,没皮没脸的,瞧什么?在外面不出事,难不成在家里还出事?再说,俩年轻人合意不正合你心意?”
姚季宗摇摇头,望着一对年轻人消失的房门出神一会。女儿原来不同意这门亲事,自己一意孤行。行蛮促成,现在女儿倒是满意了,自己反而担心起来,养个女儿。真不让人省心。
江信北跟着姚梦兰闷声闷气,打算姚梦兰不先开口,绝不开口说话。
姚梦兰道:“别生气了,我俩到溪里洗菜去。那里没人,你爱怎么随你。”
江信北哪有亲热的心情,不过还是随姚梦兰拿着菜篮子去溪边洗菜。
小溪一丈宽的模样。一边靠山,一边靠田,中间有条小路,可以推板车。溪中用石头垒成一道浅坝,上面用石板为面,平时可以洗菜,可以洗衣服。
虽然没两天就要立春,但天寒地冻没有丝毫改变,水甚至比隆冬还有冰冷刺骨。
姚梦兰把菜腾出来,把篮子放到溪水里洗掉尘土。洗菜没一会儿,姚梦兰细长纤指,手背血脉红胀,因为有水的润滑,双手显得水灵灵的白里透红。
“梦兰,还是我来吧,看你的样子就像双手不沾阳春的。”
冰冷的水中洗菜是个什么冷法,江信北体验颇多,顾不上欣赏老婆的美手,丢掉闷气,先心疼姚梦兰,嘴巴上又不想承认。
姚梦兰头不抬,说道:“谁说我双手不沾阳春的呀,你当我在家里是猪还是什么的?说真的,农活,你还不一定能比得过我。”
江信北跳下石板,催促姚梦兰上路看着。
姚梦兰道:“还是你在上面看着,哪有男人做女人的事情,叫人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江信北道:“你不是说,这里没人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姚梦兰站起来,腾个位置给江信北,笑道:“你别赌气,我说的没人,不是说没人过这里,只是人少过而已。”
江信北道:“那你又说,随我怎么都行?我还以为你让我怎么都行。”
姚梦兰笑笑地道:“那你想怎么怎么我呢?”
江信北道:“还没想好,不过你先让我,免得等下回去,心火还没上来,先被你那冰冷的鬼手给降没了心情。”
姚梦兰道:“我要不洗菜了,手会更冷,那你先帮我捂热,我就让你。”
江信北抓过姚梦兰双手,握着,姚梦兰确实感到舒服多了,却道:“这样不行,我要放到你身上,这样暖和得快些。”
江信北道:“我还没占你便宜,你倒是先占我便宜了……”
姚梦兰笑道:“不愿意就算了。”
江信北:“好,好,随你就是。”
姚梦兰:“算了,看你不情不愿的,你先洗好菜再说。”
江信北蹲在溪里的石板上洗菜,姚梦兰蹲在路边一边指挥,一边跟江信北聊着,心里惬意之极,似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今天这么满足过。
在冷水里洗菜,寒冷刺骨,但把手离开冷水,收会有一个发热的过程,反而暖烘烘的。不过时间一长,姚梦兰有些打哆嗦。
江信北洗好菜,上路,见姚梦兰缩手缩脖的,抓过姚梦兰双手,冰冷如铁。江信北让姚梦兰把双手从衣扣插入,贴上肚皮。
姚梦兰只觉得一阵暖烘烘的感觉从双手直传心底。江信北打了个哆嗦,反倒不好拥抱姚梦兰。
“我这个上门郎还满意不?”
“你真愿意来姚家做上门郎?”
“不愿意。”
“那你还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