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难道不梳洗一下再去未央宫赴宴。”小朱子一边小跑追着李清瑟一边小声问,公主刚刚听见皇后传膳便头也不抬地往未央宫走去,怎么看都是一副即将上断头台的样子。
“梳什么梳,洗什么洗,难道我收拾的干净漂亮皇后娘娘就不为难我了?”大不了一死,十三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什么怕?
“哎呦我的好公主,咱小点声儿,小点声儿,这不是在宫中,宫外人多眼杂。”小朱子浑身冷汗都出来了。
李清瑟顺着小朱子指的路边大步而去,很是大气凛然,不一会,衣着豪华霸气的宫殿便出现她的视线,门匾上古篆提苍劲有力——未央宫。
“还傻着干什么吗,通报啊。”李清瑟一脚踢向小朱子,没好气的说。
“是,是。”小朱子哭丧着脸,赶忙到了门前,对未央宫外的宫人禀告五公主李清瑟前来。宫人已去禀告,小朱子慢慢退到清瑟身边,垂着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肥猪。”清瑟不傻,还知道人前弯腰,就是教训自己家奴才声音也小了一些。
小朱子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公主,想必皇后娘娘不会马上见您,您可要有心里准备。”宫中这种事多了,按理说皇后娘娘不能对公主甩脸色,但如今公主为梁贵妃办事的消息在后宫主子之间早就传开。他不提醒这句也行,但五公主到底还是他主子,他不帮谁帮?
李清瑟马上就懂了小朱子的意思,冷笑一下,“不可能,她马上就能见我,说你是奴才就是奴才,井底之蛙只能看到眼前,也不问问我刚从哪出来,是御书房。”后三个字咬得真切。
小朱子连连称是,对这公主有些惊讶。公主不傻了还比猴还精?
正如清瑟所说,不一会便有宫人前来传唤。
未央宫与承乾宫并驾齐驱,金碧辉煌,不似霓裳宫那般精巧,更多的是大气与奢华。
宫中正殿金色凤椅上坐着华贵女子,让李清瑟惊艳。
和梁贵妃不同,皇后的美带了些狡黠,精灵可爱,有些像黄蓉。虽此时也已经三十好几,但样子也就二十八、九岁,这放在现代就是轻熟女,最是蜜桃成熟时,幽幽暗香引人采摘。
皇后笑得淡淡,“五公主大病初愈,本宫并未派人探看,可曾怨念?”口气却不淡。
李清瑟赶忙打气精神。“儿臣不敢,父皇寿诞在即,母后是太忙了,再说儿臣这从小就病,都习以为常了,这种小事哪敢打扰母后?”
皇后微微点了点头,慵懒的睫毛突然睁开,诡异之光一闪而过,“听闻五公主最近很忙,不知在忙些什么?”明知故问。
李清瑟纠结了下,这皇后问的光明磊落,她该怎么回答?是卖了梁贵妃还是此时和皇后划开界限?“回母后的话,也没忙啥,梁贵妃准备在父皇寿宴上跳舞,这众所周知,最近她又有些新想法,我揽下跑腿的活,也算是报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