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是。”窦婴点了点头。
等皇上出去,值班的太监赶紧把手中的竹简放在身上,离了长乐宫,往外走去。
左右看看,没有见到其他人,太监才小心翼翼往梁王住的地方走去,脚步走得有些抖,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向前。
见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太监赶紧把自己手中攥得紧紧的竹简交给了眼前这人。
“皇上已经来过长乐宫了,同行的还有袁盎窦婴,目的就是商量太子之位的事情,太后隐隐有被说服的样子……”
“知道了,这次你做的不错,这就是奖赏。”来人把手中的一块玉佩交到这个太监的手上,“下一次,窦太后那里有什么情况,记得还要报告给梁王,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知道么?”
“明白了,小的为梁王办事,肝脑涂地,万死……”
“行了,梁王知道了。”来人鄙夷地看了眼前这太监一眼,“剩下的事情我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你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被发现什么破绽,出了事情,梁王可不会保你,现在还是回去吧!”
“诺。”
一进门,手下把竹简交给刘武,然后把在门口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当知道是袁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小动作的时候,刘武的眉毛一扬,说道:“我知道了,把羊胜叫道这儿来,我还没有先动手,这几个狗东西竟然还不肯先安分守己,既然敢反抗我,我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让他们知道,反抗我梁王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羊胜被刘武叫道跟前,也不知道究竟是讨论了些什么,反正,房中的灯是一夜未熄,到了第二天,羊胜才出来,刘武已经歇息了,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今天羊大人可还不在场,有什么要说的现在招了就好,我看啊,你那个少爷,现在指不定还在某个姑娘身上唧唧歪歪呢,哪里还顾得上你!”
说话的正是一个满脸淫笑的羊胜手下,今天趁着羊胜不在,终于也能有机会上场了。
“你……无耻。”冬儿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我无耻,我就是无耻怎么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能够反抗我?别忘了,你现在身上已经全身是伤,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还是省省吧!”
冬儿现在手指上的指甲已经被剥离了好几块,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但是嘴巴还是咬得很紧,什么都不肯多说。
来人有些失望,有些担心会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让眼前的这位姑娘不小心就丧命。
“你现在还在坚持什么?要知道,你们少爷,现在,说不定……”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冬儿眼睁睁看着来人直挺挺倒了下来,一抬头,见到了自己这些天里脑海中反复出现的熟悉面孔。
“少爷……你……你终于来了。”冬儿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行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醒过来,就回家了,我保证,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们冬儿了,我保证。”萧明用布把手中的血迹擦干净,轻声说道。
“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梦竟然这么真实,像是真的一样。”冬儿说完,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睡吧,睡醒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萧明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