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还在宫外,以他现在的身份,当然不适合出现在宫里。
“宫里的情况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你的计划实行的怎么样。”陈晓亨也在宫外,对这件事情也是忧心忡忡。
萧明最受不了陈晓亨在一旁来回晃荡,赶紧叫住他:“别晃了行不?晃得我头都晕了。”
“你就不担心?”陈晓亨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焦急模样,“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计划是什么了吧!”
萧明就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和陈晓亨道来,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原来是这样,这不是把栗姬娘娘拖下水么,这样怎么可能扳倒梁王?”听完了萧明的解释,陈晓亨问道。
“不这样做,凭梁王的个性,没有好处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去做?他不去做,我的计划又怎么可能成功?”
陈晓亨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说道:“你这样做,不是陷皇子刘荣于不义嘛,用巫蛊来谋害皇上,这罪名可不轻。”
“放心,我当然知道,这一点,皇上自己也清楚,他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刘武自己想要偷鸡,我可得要让他多蚀几把米才行。”萧明笑得很邪恶。
“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将来我可要小心一点才行。”陈晓亨说道。
萧明笑道:“行了,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看好戏就好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好不?”
……
看到从自己寝宫里搜出的桃木人偶,栗姬连忙解释道:“皇上,这……这不关臣妾的事,明显有人……这是明显的栽赃嫁祸啊!”
王彬彬把桃木人偶呈给景帝,景帝陷入了沉思。
刘武看到景帝如此,赶紧说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栗姬娘娘,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定是你一心想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上之位才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为皇上生下三个皇子,已经是无比荣耀的事,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宫中怕是已经容不下你了,来人,把栗姬……”
“慢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景帝忽然发话了。
“栗姬犯下此等大错,皇上为何还要如此迁就于她?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母仪天下的样子,将来要是让她成为太后,可是要滑天下之大稽啊!”窦太后说道。
“母后,孩儿不是要替栗姬辩解,只是,这件事情事有蹊跷,需要好好调查。”景帝解释道。
“有什么好调查的,现在已经从寝宫里搜出了桃木人偶,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窦太后不解,问道。
“母后请看。”景帝把桃木人偶递给窦太后,然后才说道:“这木偶略显粗糙,更像是刚做出来的,朕怀疑这是有人栽赃嫁祸。”
“怎么会?”刘武喃喃。
景帝继续说道:“若是旧的桃木人偶,一直放在床下,一定会表面积满尘垢,可是这个木偶,更像是刚做出来的,光亮如新。若是长久使用,上边一定会光滑,不会像现在这样粗糙,所以,应该是有人栽赃嫁祸。”
窦太后用手一摸,发现果然如景帝所说,也不禁有些愠怒:“究竟是谁,连栗姬娘娘都敢陷害?”
景帝冷笑:“不是栗姬的贴身婢女向我们告发么?现在当然要问问她,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连这种弥天大谎也敢在宫中欺瞒朕?”
刘武一听,脸色顿时没了血色,景帝看他的样子,心中畅快了许多:“来人,把这个胆敢欺瞒朕的婢女给我抓起来,朕要亲自审问她,究竟幕后主使是谁,胆敢欺骗了宫中这么多人?”
刘武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这……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等栗姬的贴身婢女被带到众人面前时,早已经是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说,幕后主谋到底是谁?”景帝大声问道。
“皇上饶命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婢女连连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