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谁知,他的话却引发了老先生的一阵笑意。其一边摆手,一边叹道:“杨将军颇具杨家的风采啊!你哥哥杨天博兄弟如此,你也一样啊!”
一时间,他愈加困惑了……呃!日前哥哥突然向兵部请了长假离家走了,老先生是怎么见着他的呢?
瞧着他疑惑不解的表情,“诸葛”先生决定不再同他卖关子了。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要他将身边的人尽数退出去。之后,又问:“杨将军,如果宁王来犯,你将如何对之?”
杨啸虎表情忽然一变,变得十分正经,道:“宁王虽称集结十万兵众,但据在下暗中调查,实则仅才六万左右。而吾城之将士有三万五千。虽然人数不占优,但在下粮草充足,且各个都是勇悍之兵。”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认真地瞥了一眼老先生的表情后,继续说:“朱宸壕就不同了。他不但兵不强、马不壮、粮草更是不充足。因此,倘若他来犯,在下定先派人烧其粮草,断其后路。然后再派五千人的精锐藏匿于他的后方,不断实施小股偷袭、干扰,来阻挠他重新获得粮草。再者,倘若他把视线放到粮草之上,则必会派大军前去支援,想要以人数来灭我的五千悍兵。如此一来,其前方就会空虚,更会因为饥饿而变得日趋无力。此时,在下可调出二万五千的士兵去战他的虚弱之师,大肆消减他的兵力。随后,在下便将乘势而下,同之前派出的五千精锐将其围住,活活将之困死。”
“诸葛”先生听后,连连拍手,笑道:“此法甚妙,但是如果跟你对战的只有3万兵力,不,甚至是更少的时候,杨将军又当如何应战呢?”
“这……”
“什么?”杨啸虎完全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他“咕咚、咕咚”大吞着唾沫,眼珠子差点没惊得掉出眼眶来。他颤音连发,问道:“先生有何良策,不妨请讲!”
此时,“诸葛”先生的脸上扬起一抹怪怪的笑意。他缓缓半合上了眸子,说:“一旦开战,杨将军只需高挂免战牌10天,即可!”
“这……”好嘛!这下把他给听得愈加糊涂了,先不说免战牌是“屈辱”的象征,单 说光用等的就可以少掉一半的士兵,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在他想要听其解释的时候,谁知,“诸葛”先生竟然面不改色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玩意儿,在其眼前晃了晃。
其口气坚定不已,“杨将军可认识此物?”
“兵……符符!”他立刻就被震慑到了。与此同时他的心境也有了质的转变——先生果然是先生。倘若他一开始就拿出兵符,恐怕我也只有听从的份儿。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对我以礼相待。我……真是令人佩服啊!
于是乎,佩服之意油然而生,充满了他的整个心田。
而“诸葛”先生不慌不忙地将兵符收起,面带笑容的静静地看着他。
在下一秒钟,杨啸虎“噗通”一声……其心悦诚服地单腿,双手环抱,庄严地应道:“末将得令!”
“好!”接着就听老先生高喊一句,“兵从将令,有违者必将受军法处置!”
“是!末将,明白。”
随后,“诸葛”先生马上暂缓语调,双手将其扶起,嘱咐说:“杨将军,难为你了!不过,无论宁王兵马如何在城下叫嚣,你都不要开门迎战,一定要忍耐!因为这不仅是为了你能减少兵力,而更是为了歼灭全部的叛逆。”说完,他指了指挂在内堂里的战略地图。
“杨将军请看!宁王等人从南昌出发,现已达到安庆。如若破除安庆,便可扶摇直上,去攻南京。南京一旦攻破,那就……”后面的利弊他不用细说,熟读兵法之人立刻便能领会其中之意。
因此,杨啸虎的脸色随即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想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这么沉重……
接着,就见“诸葛”先生把手指向了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