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靠在树上满脸尽是笑意,五千万两黄金足可富甲一城,这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听到刘谨的话,韩姒鸾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
“转告雇主,他若想要拿到七绝玉佩,就耐心的等着!”
虽然七绝玉佩已经在她手里,可她目前并没有交出去的打算。
若是七绝玉佩当真有灵力,那她又怎么会拱手让给他人。
那五千万两黄金她是赚定了,可七绝玉佩,她也可能要定了。
刘谨和白萱离开后,韩姒鸾说着打了个哈欠,便躺在椅子上小睡一会儿。
一晃眼,夕阳西下,已经到了傍晚,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形态万千,火红一片,霎是好看。
韩姒鸾轻颤两下睫毛,缓缓的睁开双眸,印入眼的是一张惊艳绝美的脸庞,还有一双清澈纯洁的眼眸。
“姐姐,你醒了!”
温润如玉,清脆如莺啼的声音自司伽月的薄唇中溢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韩姒鸾望着蹲在她面前的司伽月不禁蹙起秀眉,这男人是何时来得?
她怎么连一点动劲都没有察觉出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来了很久。
他不会就是一直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睡觉吧?
“我来时看到姐姐在醒觉,舍不得叫醒姐姐!”
司伽月眨巴着清澈无辜的眼眸望着韩姒鸾,唇畔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韩姒鸾看着他毫无邪念的眼眸和唇畔洋溢的笑容,竟有一瞬间移不开视线。
这个冰清玉洁的男人,仿佛是出尘俗脱,纤尘不染的嫡仙。
让她多看这男人一眼,心底都会莫名的生出一有种罪恶感。
“我想姐姐了,就来看姐姐,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可是,姐姐不是说,我想姐姐的时候,可以来找姐姐吗?”
司伽月清澈的眼眸上顷刻间蒙上一层委屈雾气,在霞光的照映下散发着熠熠的光芒,简直像是魅惑众生的妖孽。
“我没有生气,你想要来,来便是了,只是,进府的时候有没有受到委屈!”
看到司伽月眼眸中的雾气,韩姒鸾的心瞬间柔了下来。
“我说来看姐姐,他们不让我进,我把这个牌子拿给他们看,他们就放我进来了!”
见韩姒鸾没有生气,司伽月立刻从胸前取出一块令牌递到她的面前。
韩姒鸾接过令牌仔细一看,竟是一品世袭王爷特持的令牌,凭此令牌可随意进出宫,何况是区区一个相府。
难怪,司伽月从进相府来到碧香阁,相府里竟没有弄出一点动劲。
她将令牌递回给司伽月,“这块令牌相当于你的护身符,要好好收着,别丢了。”
对于司伽月来说,只有这一块令牌能证实他王爷的身份。
若是令牌丢了,谁还会认定他就是世袭王爷,也可能因此,带来杀生之祸。
“这东西很重要吗?”
司伽月拿着令牌翻看了几遍,一副懵懂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那令牌对于他的重要性。
“嗯,对于你,很重要,你要好好收起来,不要轻易拿出来。”
看到司伽那副无知懵懂的模样,韩姒鸾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那日司伽月从醉香楼里摔到街道上,分明就是被人暗中推下去的。
她看到的那抹红色背影,应该就是害司伽月的人。
像司伽月这般毫无心机心灵纯洁的人,如何斗得过背后想害他的人。
“既然这东西很重要,那交给姐姐保管可好?”
司伽月握住韩姒鸾的手,将令牌放到她的手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