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断裂的一刹那,夏安安心猛的一荡,嘴角滑过一抹苦笑。只是很快她就放松了自己,对于死亡她并不是不恐惧,只是既然事已至此,除了坦然接受,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高速下落,天旋地转的感觉之于夏安安倒是并不陌生,毕竟她酷爱蹦极,这种感受从不缺乏,只是这一次更加真实罢了。
接近海平面时,夏安安闭上眼,张开了手臂,劲风迅速灌满衣袖,远远看来,她就像一只即将入水的海鸟。
“砰”高空落下直击水面,四散的水花有多么壮观她是看不到了。身体像是完全散架了,只是一瞬间的疼痛,而后一切都散去。
人之初始是什么样的?夏安安不知道,因为在母体的她没有记忆,但是她想或许就是如此,整个身体都像是泡在了暖水中,很舒服,舒服的令人将一切都忘记了。
意识渐渐的散去了。她想她应该是死了。在她身前她从不会去想死这件事,再难受再痛苦也不曾,她自认为自己是理智而坚强的。
再次睁开眼,过分清明的意识甚至让她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她似乎是在一间房间里,不知是天色还是这房间的位置关系,光线很暗,一丝一缕的却不能让她看清整个房间中的情况。
她趴躺在地上,身体似乎还有些不适,她静静的观察着。可以确定这里的环境对于她是完全陌生的,就像她也能确定之前的一切不是梦一样。
她暂时还不确定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她现在还活着。
她试图站起身,整个房间都很静,静得令人头皮发麻。而她的动作,即使只有一点点,也成了整个房间唯一的声响。
呼吸,心跳,都是那么明显。
心脏猛地一跳,骤然而来的不安让她停下了动作。
猝不及防间,“砰”与记忆中几乎重合的声响,头部经受巨大的冲力,她那才经历过生死的身体根本无从反抗,再一次的被按倒在地上。
酸疼的骨骼与冰冷的地面剧烈碰撞的结果是她倒吸了数口冷气才能勉强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什么人?”耳边冰冷而含糊的男音,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夏安安反射性的挣了挣,但很快她就动不了了……
手臂被大力的反折在背后,只要稍稍一动,那种骨骼都几乎要断裂的感觉就异常明显。疼痛从那一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双腿也被技巧性的压制,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地板上的标本。
“放……手!”夏安安尽量从牙缝中挤出完整的字眼,手臂关节处一阵阵的疼痛让她的额头沁出了冷汗。
男人压在她身上,随着他的呼吸,四周的酒气越发的浓重了。
“女人?”声音带着不确定。但他显然并没有打算让夏安安回答,因为他的手已经有了更快的动作,从身下人的肩背迅速下滑。
夏安安本能的反抗,男人的行为无异于性/骚扰,咬紧牙关挣扎,甚至刻意的去忽略胳膊的疼痛,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可惜,男人只是更加放任自己的体重往下压,便将她的一切反抗遏制住了。
男人的手很快来到了夏安安的胸前,那几乎被挤平的两块软肉中的其中一块被他牢牢捏在了掌中。
没有轻重的挤压,那动作甚至令人感觉不到猥/琐,就好似是在辨别真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