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正不断的冒出血渍来,妖冶的红色深深的刺痛了纪苇苇的伤口。
纪苇苇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抬起手将眼角处的泪水抹去一边低喃着:“该死的……那男人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竟然就直接这么开车走了……好像扭到脚踝了,嘶嘶……”
而另一边,穆清苏却依旧是无动于衷。
日暮,穆清苏享用完了午餐,这才慵懒的靠在了墙壁上,侧过头顶着窗外的一抹黑暗发呆了起来。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穆清苏这才悄然回身。
眉头稍皱,带着一丝不悦冷眼道:“什么事。”
陆华泽毕恭毕敬的对着穆清苏鞠了个躬,这才一板一眼道:“根据下人来回报,纪小姐一下午都在那片绿化带没有走动过,伤口似乎开始化脓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脸上那种麻木感倒是和穆清苏有几分相似。而用纪苇苇的话来说,就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是有什么样的仆。
他稍稍诧异了一下,可是脸上却依旧是没有任何波动。
主动的坐到了书桌上,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而后缓缓道:“接回来后直接带下去地下室。”
接到了穆清苏的指令,陆泽华道了句是,就匆匆离开。
半个小时后,纪苇苇已经疲惫不堪了,醒来的时候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唔……”
伤口被冷水浇到,痛意登时就加倍传来。
穆清苏转身从左侧抽出一条有些发黑的麻鞭而后随意的坐在了一边沙发上吱声道:“继续泼。”
掺杂着盐水的冷水顷刻间就将纪苇苇浇了个彻头彻尾。
“啊……”
凄厉的叫喊声顿时就从纪苇苇的喉间溢出,在这个偌大的地下室里不停的回荡着。
此刻的纪苇苇狼狈不堪,细碎的刘海紧贴在了她逛街的额头上。
水滴顺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缓缓的低落在了她的胸口上,此番倒是增添了一****,人的气息。
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陆泽华转头看向了穆清苏,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指令一般。
而纪苇苇早就已经身心疲惫了,此刻被这般折腾之后整个人近乎都要崩溃了,连连甩头一边咆哮道:“穆清苏!穆清苏你是疯了吗?你不是说只要我跳下去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吗?”
穆清苏轻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而后这才缓缓的站起身子,朝着纪苇苇的位置走过来道:“我没承认。合同既然已经签下了,你就没有反抗的权利。纪苇苇,我最后说一次,你死了我就拿你弟弟陪葬。”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却在纪苇苇的心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骇浪。
身上的疼痛瞬间就被抛之脑后,纪苇苇暴跳如雷的站起身来,试图往前冲,可是却被锁链死死的束缚在了原地,跑到一定程度就又被拽了回来。
啪的一声,重心失调直接跌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