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走了之后,先前陪他的女人也识趣的离开了。
经理也想溜,只是地上还躺着一个。
留也不是,溜也不是,他只能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瑟缩着身子,用眼神向连俢肆求助,“老板,这……”
“送医院!”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
招手叫来几个手下,把昏过去的人抬出去,经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包厢的门重新关上。
难得清静下来,连俢肆松开唐翩跹,曲手揉着眉心,回到沙发前坐下,“刚刚不是挺厉害,怎么现在成哑巴了?”
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唐翩跹气没消,不想理他,抱着手臂气呼呼的把头扭向一边。
看见地上那一地的花瓣和叶子,连俢肆就生气,总觉得头上还有花粉之类的东西。
他这人有洁癖,不弄干净心里会有阴影。
淡淡扫了眼旁边脾气比他还臭的人,没辙的笑笑,他便低下头去,双手撑在膝盖上,连连抚起了头发。
“真不知道你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居然拿东西砸自己的父亲,还直呼我的大名!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唐翩跹勾勾下巴,很洋气的冷哼一声,“不觉得!”
像是对她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连俢肆倒也不生气,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语气也比先前柔了些许,“在家里胡闹也就算了,在外面好歹给我几分面子吧?”
“谁让你不去参加我毕业典礼的,你明明就有时间!”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唐翩跹反唇相讥,“还有哦,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你女儿,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就比我大十岁而已!”
虽然这番话连俢肆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早就免疫了,可再次听她说,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受控制的顿了一下。
这丫头,还真是一根筋!
怎么跟她说,都听不进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动不动就找机会跟他告白,拒绝了无数次都没用,害得他都不敢跟她独处了。
薄唇微微抿了抿,连俢肆脸上的笑颇有些无奈,眼角眉梢却依旧透着慈父般的温和和耐性。
“一岁也是大!在我眼里,你呀,就跟我亲生的没两样!”
老调重弹,也知道她未必听得进去,但他还是得说。
顾不上生气,唐翩跹顺势往他那边挪了挪,抓过他撑在半空中的一只胳膊就抱进了怀里,直把脑袋往他肩上靠。
她昂起头,倔倔的扬唇,“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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