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妙文见那人一身公差的打扮,知道他是衙门里的人,就赶忙说:“此两人居心叵测,一早来到医馆,起先说是来看病,但实则图谋不轨,欺压良善。”
“依我看,这两人就是来捣乱,压根就没有什么病。”鹦儿手拉着常安的袖子,一脸愤慨的样子,让他为自己报仇作主。
“贾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差男子一听鹦儿这么说,也明白了七八分,就高声问道。
“世豪兄,这种无赖,还和他们废什么话,让我先教训一顿再说。”说着常安举起拳头就要动手。
贾申一看情形不好,身子虽然不能动,但口还能说话,马上叫了起来:“不关我们的事,还望大爷手下留情呀,我们也只是收了别人的银子,帮人家办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董妙文坐在桌边一听这话,马上警醒了过来,看来今日之事绝非偶然,自己才刚开业,又没有多知道,也没有病人上门,怎么会有仇家找上麻烦呢。这里听贾申话里的意思,还是收了那人的银子,他们才来医馆捣乱,想这周围认识的人,都是普通百姓,怎么可能会花银子请人来做这样的事,这件定有蹊跷。
难道……是燕平侯府的人,见她没死,还不放过她,一想到这事,董妙文背后一凉,自己被毒哑扔出府里还不够,难道这些人还想赶尽杀绝么?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快快从实招来,要不有你们好看的。”常安用手按着吴六的胳膊,手里一用力使劲,吴六的手就掘弯了一边。
吴六马上象杀猪的一样叫了起来:“常大爷饶命呀,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是贾申找我来帮忙的,他什么都知道的,你问他好了。”吴六还没等大刑伺候,就把贾申给招出来了。
贾申一看吴六把他给卖了,知道今天不说,这关根本过不去,立刻就苦着了一张脸:“常爷饶过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家眷,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们也不敢上门来了。”
江世豪双眼眼睛一瞪:“到底是谁让你们来的,先别废话了,要是不说,呆会送你去衙门,小心有你的苦头吃,各种办法,都让你们试一试。”
贾申眼珠一转,心里暗想,就算是那人后台硬,能把自己从衙门里放出来,但是看眼前这情形,自己真进去也要脱层皮的,心里一决定,马上说:“我说,我全说,此事是锦仁堂的苟易知叫我们来的,是他给的银子。”
“锦仁堂?”董妙文一时记不起来,但仿佛听到过这个名字。
“是城北那个黑心的锦仁堂么?”鹦儿知道有这么一家医馆。
“正是这家,那里面的苟大夫说,这家新开的舒馨堂抢了他的生意,就出钱让我们教训一下。”贾申一双睛眼小心的看着屋里各位,生怕说错了话,又要被打一顿。
董妙文经他一提醒,终于想起来了,这家不就是之前给太傅府二小姐高洁婷看过病的那家医馆么,董妙文冷笑了一下,这个锦仁堂还真是无耻,自己看病医术不精,还诬蔑别家抢他的生意,又找来无赖到她这里捣乱,真正是无耻之辈。
“早知道那家锦仁堂不是好东西,谁想到今天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拉他去见官。”鹦儿不依道。
“先拉他们去衙门再说。”江世豪把地上的吴六给拉起来,推搡着两人,就要送到衙门里,至于最后如何定罪,还要看上面的意思,只是不能便宜了这两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