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瑾轩一说,江瑜铭这才记起凌月受伤的事,暗骂自己竟和人逞口舌之快,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认真骑车,才会害你受伤,我载你医生看看。”江瑜铭脸上出现一丝愧疚,忙道,心里暗忖现在她可不能死,更也不能留在这。
“我就住这附近,到我家里包扎。”南瑾轩提议,大医院里的药未必就有他的好。
“好”看着两人,凌月根本不需要权衡,马上答应道,事实上本来她也是来找他的,而且每次一看到南瑾轩她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潜意识里就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走”南瑾轩握的手,怕她在拒绝,拉着她直接走,压根不理会她后面脸上难看的人,他或许不张扬,但却也绝对的霸道,不容人反驳。
凌月这回事心甘情愿的被他拉着,而且她的伤确实不能再耽搁了,不然这条手臂怕真的要废了。
江瑜铭看着两人相携而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和暗沉,不复以往嘻笑的模样,但很快他又扬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追了上,边跑还边道:“以后你可别再跳车,本来就凶悍,要是毁容了,谁还敢娶你,
喂,要不你就当我的女朋友吧,我勉为其难娶了你算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啊,像我这样的极品男可是举世难寻哦,非常的抢手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家店咯?”
凌月听到后面叽叽喳喳的叫,连头都懒得回了,南瑾轩听了他的话,漂亮的眸子中的寒芒闪了闪。
把凌月安置到沙发上,凌月靠在沙发上,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后背的伤口,尽管沙发很柔软,但是伤口被一压,里面的子弹又进了几分,一股钻心的疼直达最脆弱的神经,她疼得差点惊叫出声。
江瑜铭在打量房子,瞥了瞥嘴,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外面看起来像是一座毫不起眼乞丐的房子,里面是却是皇帝的装修。
屋内该有的家俱电器一应俱全,全部采用最时尚却不随波逐流,很独具个人风格的用品,屋子打扫得纤尘不染,而且这家伙似乎尤其偏爱白色,上至沙发,下至地板,能采用白色的,他统统不放过,靠,以为你是用白色的,你就是白马王子了嘛?
南瑾轩翻找出药箱,撂开她右手的袖子就要给她上药。
尽管南瑾轩已经很小心,但是他抓的是那只几乎已经快要被废掉的手,抬起她的手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凌月疼的瑟缩了一下啊,脸上的冷汗流的更急,啊,她真怀疑她的那只手是不是已经废了,才动一下,五脏六腑疼得几乎要移位了,要不是早就习惯这样的疼痛,恐怕她早就惊叫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