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已经是有夫之妇吗?你可是有婚约之人,难道你还想不守妇道不成,还是你天生就是水性杨花,或者早早就准备红杏出墙”要是他能帮他打发那个什么江瑜铭,她岂能让他如此的污蔑。
什么有夫之妇!什么不守妇道!什么水性杨花!本来凌月还想忍忍的,但是见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过分,她不干了!竟然敢这样坏她的名誉,找死!
直接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动作迅如闪电,快得谁也没有注意,世界一下子安静了。羽宫墨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不妨她会这招,还没得及反应就中招了。
羽宫墨吃惊了,因为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轻轻的一点他就说不出话,此时他想问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喊却喊不出,此时羽宫墨就像早前电影的哑剧般,显得滑稽还有些可笑,凌月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第一次见他吃瘪,不由得心中畅快,一扫多日来被他压榨的委屈。
江瑜铭见羽宫墨突然噤声,有些奇怪,难道喊得太大声把嗓子喊破了,发不声音,他一脸佩服的看着他,哇,这难道这就是骂人的最高境界,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话已经不足以表示他的愤怒,还得用眼睛鄙视,配以“手舞足蹈”表示。
哇,果然不愧是羽宫墨,连骂人的境界也比别人高出那么多,不得不说,高,真是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第一人啊!
羽宫墨见到某人竟然嘲笑他,更是怒了,偏偏发不出声音,人家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他从不自诩为君主,那他就是动手又是如何。
见到江瑜铭起来,他气不打一处来,再次踢了刚站起来的江瑜铭一脚,看也不看他,直接把眼前这个不安分女人拉走,他和她还没有解除婚约,那她就还贴着他的标签,他的东西,即使他不要,那他宁可毁了,也不许别人捡他剩下的。
江瑜铭再一次被踢飞,看着他们的消失在拐角处背影,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接着他就神色自若,像个没事的人似的站起来。
一道黑影闪过,如羽毛轻落,不一会影过无声,徒留下一片寂静。
宴会到了**了,夜越发的深了。
被羽宫墨大力拉扯凌月不舒服的挣扎,但是他的手就像是铁箍似的,把她抓的紧紧的,他的指甲直接陷到她的娇嫩的肉,皮开肉绽,留下一个很深的指甲印。
凌月疼得嘴唇紧抿,就是倔强的不吭一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羽宫墨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丢在地上。凌月一个巧劲,才不至于被摔得很惨。
凌月的手再次被他狠狠地拽住“你这是干什么,放手!”凌月也怒了,这厮就像一个土匪似的,蛮不讲理,性格粗暴。
羽宫墨死死的瞪着凌月,以眼神示意,别以为我不知打知道是你搞的鬼,还不快帮我,让我恢复正常。
凌月看到他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怒得几乎喷火的眼,第一次感到有些胆怯,他竟然知道,话说以她现在的功力,即使不是全盛时期,这些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应该看不到她的动作才是,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