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园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到处都透着喜意。
岑溪岩看着满院子夸张的大红灯笼和大红绸子,不由失笑,问道:“这谁搞出来的这些?”
“少主你不喜欢吗?”景新凤略有些紧张的问。
“新凤师姐,这些,不会是你弄的吧?”岑溪岩看向景新凤,瞪大眼睛问。
以前,她也没发现景新凤的审美观这么诡异啊?
景新凤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道:“今天是少主你及笄的日子,门主师叔说要把园子弄的喜庆一些,所以我就,这么布置了一下……”说到这里,景新凤微微一顿,又有些紧张的问:“少主觉得这样……不好么?”
“呵呵……”岑溪岩笑了一气,说道:“挺好的,不过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这院子要办婚宴呢……”
景新凤脸色更红了一些,讷讷说道:“那……那我把这些都撤了吧……”
“不用了。”岑溪岩笑道:“就这样吧,也挺好的,看着……是很喜庆的。”
“对,就这样,撤什么撤!我觉得挺好!”白肜熙也道:“再说了,臭丫头今天及笄了,也算长大成人了,离嫁人也不远了嘛……”
“师父!”岑溪岩瞪眼,“您老说什么呢!嫁什么人?我还小呢!”
“小什么小?不小了!趁着老岑家还没给你定亲,你自己就抓紧时间挑一挑吧,我看咱们门里,有不少小子都不错,苍青啊、沧海啊,你挑中那一个?师父给你做主!门里的若相不中,你说你看上谁了,师父去给你逮来!哎对,还有楼飞雪那小子,觉得怎么样?”
“师父!您老还是少操这些闲心吧!别给我乱点鸳鸯谱!否则,别怪我跟您老急!哼!”岑溪岩威胁似的哼了一生气,之后一甩袖子,率先进屋去了。
“哎!我这怎么就叫操闲心了?”白肜熙被岑溪岩气得直用鼻子喷气,在后面到跺脚道:“臭丫头不知好歹!你要不是老子的徒弟,我管你七老八十也嫁不出去呢!”
“呵……”宁致远失笑:“师妹这是害羞了……”
苍青听了白肜熙和岑溪岩的对话,则抿了抿唇,心里跟有猫爪子挠似的,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几人都进了屋里,便看见岑溪岩正围着厅里摆放整齐的一流酒坛子打转呢,脸上笑的都见牙不见眼了。
“哼!”白肜熙看不过眼的冷哼一声,道:“瞧瞧你这样,及笄的日子,还打扮的不男不女的,又是个见了酒就迈不动步的小酒鬼,你师父我若不操心你的婚事,看这辈子谁干要你!”
岑溪岩抬头,冲白肜熙翻白眼,“嫁不出去我乐意,我又不靠男人养!我就当剩女怎么地?我当剩女我骄傲!”
“你你……”白肜熙气的胡子都抖了,指着岑溪岩“你”了半天,最后只骂出来一句:“你这个死丫头,不知好歹!”
岑溪岩冲白肜熙呲牙,得意的笑,伸手就要去拍一个酒坛子的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