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头,连试摔都说得出来,不知道脑子里哪来那么多新鲜词儿。”
“姐姐给美人娘娘试摔,我给姐姐试摔。怎样摔才能既不脏了衣服,又不疼了屁股。”玲珑吐了吐舌头,反正在这福熙宫她装可爱装惯了,也没觉得有啥不妥,哪天她要是不说了,大家才会担心吧。
绮罗扑哧一声笑了,又道:“死丫头贫嘴。别罗嗦这些废话了,陪我进屋收拾些娘娘替换的衣服。”
这是什么意思?
玲珑惊喜地想,难不成皇帝大人按捺不住,竟在冰天雪地里就和美人娘娘野战了?不会不会,皇帝看起来文质彬彬,不会那么重口味。可是,也不一定啊,好多性变态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
可是雪地里野战屁股上会不会生冻疮?
一边想着,一边就不老实地问了起来:“为什么要拿衣服,难道娘娘真的摔雪地里了?”
“呸,你个乌鸦嘴,美人娘娘在长信宫。我们去恭候她回宫。”绮罗别有深意地看了玲珑一眼,心想,要不是宫里的老人走的走、调的调,我何必叫你这个没见识过什么叫侍寝的雏儿跟我去。
宝贝雪梨盅依然交给茉莉看管着,又遣了一个叫幼兰的小宫人去门口扫雪,必不能叫美人娘娘回来还看到一地的积雪,除非你有本事在积雪上铺个红地毯,那你可以不扫。
向往长信宫的一路上,绮罗都试图用既隐晦又浅显的语言,告诉玲珑侍寝后该怎么处理。可她说得太隐晦了,幸好寇玲珑同志在前世还是有过——咳咳——一些经验的,虽然要装着不明就里的样子,心中却已知道该做些什么。
说起来好笑,当玲珑还是简玉的那会儿,处理情感问题常常要顺带着处理一些性问题。有时候刚刚痛心疾首地劝完未婚先孕的不要拿自己当儿戏,如若男方不可靠就该决绝地离开,不要因为一个不该来的孩子将小错铸成了大错。转头就来一个多年不孕的,哭诉在婆家如何没有地位,如何在行房时屁股下垫枕头、结束后半小时不敢下床洗漱却依然一无所获。听着听着,简玉就会想,这两要是调个个儿多好,真是世事常不遂人愿。
但今天的莫瑶显然遂愿了,只不知道遂得爽不爽。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