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怎么我觉得这几日你有些变了?”岳烟骊觉得萧天佑有事情瞒着自己,故意用一些其他的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萧天佑这才从跪着的姿势起来坐到了岳烟骊的身旁,将她抱在怀里,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处,这才沉声道:“看来什么都瞒你不过,但为夫的打算还不能让你知晓。”
“这却是为何?”岳烟骊很是不满。
“你还需回去同母后一道走,若我将打算现在就告知你,难免被母后看破,你也知晓,母后也是个人精,反正晚些知晓也无大碍。”萧天佑安抚着她,顺道在她脖颈间染上了二枚艳丽的玫瑰。
“好吧,既然你当着天下人说过要放过他二人,将他二人送出靖国,我也只好在他二人面前接着戴这破锁了,你不说我也不追问了。”岳烟骊已经聪明的意识到,或许自己不知情比知情要让萧天佑达到的效果更好。
从岳烟骊的眼中,萧天佑已经看出她能理解自己,便将她抱得更深:“本尊的夫人就是聪明。”
二人在马车里拥抱着温存了一番后,萧天佑依然将困仙锁替她戴上,这才吩咐停车,将她送回到前面的那辆马车里。
黑云白风见岳烟骊过来了,便立即押了萧天运撤离了这辆马车。
萧天运在同岳烟骊短暂的照面时,已经清楚的看见她脖颈处露出的大半个紫玫瑰痕迹来,不由得在怀恨萧天佑之际又对他加深了几分嫉妒。
当然冷月哝在岳烟骊一进马车时,也看到了这朵紫色的花痕,不由得翻了几个白眼,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翻白眼的动作同她皇后尊贵的身份是极其不相衬的。
再看看岳烟骊手上依然牢牢地被锁着,她便也不再疑心这锁的事,但并不轻易就相信了萧天佑将岳烟骊拉过去仅仅是这般行径。
以她对萧天佑的了解,她知道萧天佑不会无缘无故的行事,故意在白天同岳烟骊单独相处,还刻意的留下吻痕,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虽然她一时还猜不透。
当晚,萧天佑依然到岳烟骊的房间将她带出,稍后又陪同她返回,并且同样当着冷月哝的面一件不落的替她洗漱梳头,为的就是稳住冷月哝,不让她察觉到这困仙锁已经被打开了的事。
自然在岳烟骊双手不再受到束缚后,那些私密得让人难以启齿之事,她便打死都不要萧天佑再代劳了。
萧天佑只是呵呵一笑,便由了她,只是每日同样会留出一二个时辰来,让她单独同自己坐在马车里。
在随后的几日里,果然冷月哝有意无意的一直在试探岳烟骊,总想从她口中套出些话来,只因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得到萧天佑在抵达宛国后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母子俩。
岳烟骊连假装都省了,眼中是一片坦荡,完全让冷月哝看不出任何端倪来,看来萧天佑是对的。
虽说岳烟骊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但心中若装了太多事,在冷月哝这样当皇后二十来年的人眼中,难免总会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