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旃台流云动手轻轻启动了头顶的盖板,岳烟骊有些纳闷,宛国的皇上又不是傻子,既然有心要铲除旃台流云,这府中有什么密道暗格的,还不早就收查出了派重兵把守好。
但岳烟骊一旦跟随着旃台流云从打开的盖板处爬上去后,她突然间将旃台流云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在是绝,太绝了。
原来才一出来,岳烟骊就发现了这里是茅厕,居然还是如此熟悉的女厕,好在府中下人早就被杀的杀,关押的关押,此地反而特别的安全清静,没有一个人出没。
若说之前为什么岳烟骊没有嗅到任何标志性的味道,只因旃台流云一贯有洁癖,任何地方都让下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再加上早已无人使用。是以岳烟骊直到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
岳烟骊用一种很好奇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旃台流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真有洁癖还是伪装的。
旃台流云却脸皮厚厚,若无其事的带着岳烟骊优雅地步出了女厕,就仿佛他刚从皇宫的盛宴上归来一般自得。
二人轻车熟路的自女厕穿行到了岳烟骊原来居住的小屋,进了小屋,岳烟骊刚欲返身关门,却见旃台流云已经反手将门轻轻拍上,半分要离开的迹象也无。
“旃台流云,你不该返回你的卧房歇息么,怎么还要赖在我的屋里?”岳烟骊完全不认为他该逗留在此。
“这屋子亦是本都督的,本都督今夜留宿有何不可?”旃台流云一脸骄横的霸占了岳烟骊房中唯一的床榻。
“如此,那么飞儿我便只好去大都督卧房歇息了。”岳烟骊说完便决然的转身动手去开房门。
旃台流云自床榻之上一下就来到了岳烟骊的身旁伸手一带,便将她拉回了床榻边,压低声音道:“飞儿你疯了!虽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能犯傻到将自己暴露在人前。”
岳烟骊白了他一眼:“此话可是你说的,不能将自己暴露在人前,那么这是比较安全的我王飞儿的房间,你便该听我的,我才是主人。”
“你!……”旃台流云不怒反笑,伸手便点了岳烟骊的睡穴,顺手将她丢进了床榻深处,这才开始了他的行动。
旃台流云开了房门,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回了自己的书房,寻了几样物件后再次返回了岳烟骊的房间。
次日一早当岳烟骊的穴道自动解开时,她起身才看到旃台流云已经换了装,脸上带上了自己初次见他时的面具。
“我们又见面了。”岳烟骊心情很好,只因自己醒来还活着,没被旃台流云连累了被皇上逮捕下狱。
“是时候走了。”旃台流云显然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慢着,众人皆知我乃大都督府中之丑奴,你不将蛊给解了,岂不坑害了你自己。”岳烟骊眼珠一转,脑袋转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