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岳烟骊干笑一声:“嗯,有道理。”
“丑奴,今后在本都督面前须得跪下,下人便需有下人的模样!”旃台流云语调突然变得冷硬。
“先回答我的问题,第一做多久跟班,服务项目如何?第二何时可将你捣鬼施加在本小姐身上的……解除?”岳烟骊可不是一般人,总得先将条件谈妥。
“跟随在本都督身旁便是第一件事,至于其他的事,时候到时,自会让你知晓,至于解除嘛,要看你今后的办事效果,待本都督高兴了,随时可以解除,但记住了,除了本都督之外,无人可让你恢复的,明白了就下去。”旃台流云得意的挥手。
岳烟骊一咬牙忍了,退出了书房,她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小屋,知道旃台流云的狠,此刻就算无人跟随,她也不会开溜了。
固然次日,当旃台流云招摇出府时,便带了岳烟骊同行,这美丑之间鲜明的对比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不出几日,京城中便习惯了旃台流云有个丑陋的跟班之事。
野迈带了“血隐”悄然的潜入了大都督府,虽然暗中见过岳烟骊几次却实在无法将美丽无双的琅王妃同“丑奴”联系在一起。
也不是没怀疑过丑奴,若易容的话,身材怎能在瞬间就改变如斯,是以他们又将目光移开。
岳烟骊有幸跟随旃台流云进了宛国皇宫,这才知道,原来旃台流云是宛国的皇太子,一旦出宫,他通身都会换下绣着云龙纹的太子袍服,这一细节很让岳烟骊奇怪。
第二次入宫前,旃台流云终于露出了口风:“丑奴,今日本都督要同皇上下棋,你会在台阶下伺候,到时注意看看皇上腰间所佩戴的玉佩是五彩的还是青绿的。”
岳烟骊很是奇怪这样的任务,一眼就能看见的,非装样让自己看,但只点点头。
果然皇上邀请旃台流云下棋,就设在御花园的飞翼亭内,岳烟骊得以站在台阶下,刚好可以看清皇上。
这时她才明白了旃台流云的吩咐意味着什么,原来皇上腰间的玉佩根本就没悬挂在外面,而是挂在中衣的腰带上。
显然是一枚五彩的蟠龙纹玉佩,就连皇上素日爱在中衣上悬挂何种花色的玉佩他都如此清楚,可见此人心机很深,他的手脚在宫中伸得很长,但他居然让自己隔着衣物查看……莫非他早就看出自己能隔物看宝?
岳烟骊底下了头,不想让皇宫中的其他侍卫看出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异常,心中却对旃台流云将自己绑来的目的越来越怀疑。
返回大都督府后,书房内,岳烟骊笔直的站立在旃台流云的面前,等着他先开口。
果然旃台流云斜睇着她道:“本都督要的答案?”
“长眼睛的人都会看,皇上腰间根本就没佩戴玉佩。”岳烟骊继续站着。
“若你看不出,本都督要你何用?”旃台流云的目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