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也许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被谁所替代。
而那个人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被提起,或者轻轻的一碰,就会隐隐作痛。
-------------------题记!
在铂瓷机场门口截然而止的停下,车子还没有完全停止在地上,
箫尧已经快速的打开车门,迅速的踏着大步往机场内部走去。
身后,费飞也赶紧从车内出来,加快步伐跟上去。
每走一步,箫尧觉得自己仿佛离艾天晴更近了,
自从刚才听到费飞的话,直到现在,他的心都在无法抑制的激动澎湃。
一直以来,他都在抑制自己对艾天晴的疯狂想念,
三年来,艾天晴就如同他心里的一道抹灭不了的殇,
深深的沟壑,印在他跳动不停的心脏上,仿佛每一次用力的呼吸,
每一次忍不住的思念,都会让他的心脏隐隐做痛!
三年了,这种让人倍感折磨的难受已经承受三年了,
可是,当他来到机场录像室,看到里面那个熟悉的女人时,
箫尧能感觉到此时的呼吸如同当天在机场遇到的那般窒息,他怔怔的看着电脑大屏幕上,
其中有一个画面,是艾天晴摘下了墨镜,看着别处的场面,如此熟悉的笑容,
更让箫尧无法呼吸的是,当他看到女人满含笑意的那双眼眸里,
已经一眼认出了她,她一定是艾天晴,一定是!
蓦然的,箫尧几乎疯狂的双手拽住站在一旁不敢吭声的费飞,
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逼人气势,
“快,给我查,查出她现在在哪里!”
“尧,我已经派人查了!很快就知道结果!”
面对箫尧失控的举动,费飞显然的有些意外的双手拽住箫尧的手,连同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艾天晴居然还活着,或者说,他也一直处于震惊里。
自然的,他有些理解箫尧失控的行为。
在陪伴箫尧这三年来,他知道,箫尧很爱艾天晴这个女人,毕竟,从他认识箫尧到现在,
就连箫尧父母飞机失事的时候,费飞也没有见过箫尧这么情绪失控过。
此时,费飞话一说完,录像室里传来蹭蹭急促的脚步声。
“费特助,资料…资料已经找到了,所有的情况都在这里。”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匆匆的从走廊里跑向录像室门口,
或许因为一路上跑得太快,显然有些体力透支的靠在门口边,
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将手里的资料递给费飞。
此时,费飞的半个身子,正被箫尧双手压着身子倒在录像室的办公室桌上,
周围的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木呐的站在原地。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后,几乎房间里的人都朝着男人的脸看去。
同时,箫尧已经松开了费飞,快速的走上男人面前,扯过男人手里的白色文件迅速的翻阅起来。
“艾天晴,三年前美国移民,二十三岁,在一个星期前从美国返程中国,在a市着陆,从而转坐轮船,坐往台北!…
…
…”
箫尧拿着白色的资料不停的翻阅,随后抬起锐利的眼眸,愤怒的对着眼前男人质问道,
“在三年以前的资料呢?”
“我…我已经尽快查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位小姐在中国二十岁移民前资料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