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阳早就心不在蔫,既然大家都散了,自己也没理由再留下来,对心月安慰了几句,自己也推着电瓶车上路回程。
刚离开二十分钟,徐秋阳猛然惊醒:如果孙科现在回去再找麻烦怎么办?自己这样走掉,留下心月一个人对付孙科那相当难缠。
徐秋阳连忙调头回程,刚刚接近大院,已经能听到大院内孙科同心月激烈的争吵声,两人都不顾形象的对骂着,隐约能听出心月已经带着哭声。
“孙科,你TMD真不是男人!”徐秋阳顾不得电瓶车,双腿跨下电瓶车,快步冲进大院。
“心月,你的野男人来找你了,”孙科见徐秋阳进来,情绪更加激动。
徐秋阳冲进大院,刚准备狠狠打上一架,却发现孙科和心月站立的距离非常紧凑,虽然一直大声争吵,却并不同于一般意义的争吵,而象情侣之间的争吵,徐秋阳握着的拳头就打不出去。
“徐秋阳,你怎么回来了?”心月很吃惊:“你不是走了吗?”
“我担心你啊,心月,知道这小子会回来找你麻烦,哪知道他真的回来了,”徐秋阳指着孙科说道。
“我们没事,有点误会,没有解开,”心月低低地说道,语气非常平静。
“真的没事吗?”徐秋阳不相信。
“真的。”
“那我还是回去吧?”
“好的。”
青年男女的事情,什么都是一阵风,这阵风把徐秋阳都刮糊涂了。
既然没事,徐秋阳再留下来就是充当灯泡,没有多大意思。徐秋阳只得推起自己的电瓶车,悻悻离开。
徐秋阳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打开屋内的鸽笼,却见到5羽参加比赛的信鸽都窝在巢窝内,无精打采,徐秋阳逐一抓起信鸽查看,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但5羽信鸽就是没有精神,眼神半敛,昏昏欲睡。
280公里的空距对职业赛鸽来说,也就是一场普通的训飞,没有太大的挑战,那自己的参赛信鸽会这样失去精神,仿佛这场飞行耗费完全部的精气神,这让徐秋阳非常费解。
耳朵中响起孙科的话:“心月,你给我解释:我参赛的20羽赛鸽,会一羽都不晋奖?这些赛鸽就是拿到市里比赛,也不可能一羽都不晋奖,你得给我解释。”
这场比赛肯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会那么简单。
徐秋阳打开俱乐部YY频道,将上传的本次比赛视频重新看了一遍,全场比赛除了自己同心月主动离开肖胖子之外,其它时间段自己全程在场,根本没有任何人做手脚的时间,总不能怀疑自己做了手脚吧,徐秋阳苦笑一下,摇摇头。
这次失利,徐秋阳彻底将原因划在自己给赛鸽喝啤酒的原因上,永远不会去指责自己的赛鸽。
既然比赛没有猫腻,只能说自己这次比赛的成绩太水,距离月末正赛还有15天,自己还要怎么搞,才能加强?想到接下来的月底决赛,徐秋阳简直开始抓狂。
心烦意乱,徐秋阳只得什么都不去细想,按照自己日常的鸽粮和保健砂配比,徐秋阳把今天会员们定下商业定单配置完成,为培养买家,自己统一配送。
以前堆积了很久的鸽粮和保健砂终于卖出一部分,释放占用资金是小事,主要担心食物霉变,变得一文不值,能出掉些粮食让徐秋阳心头的压力减少很多。
等徐秋阳送完鸽粮和保健砂配,再次回到出租屋的时候,5羽参赛信鸽已经美美地睡觉醒来,同往日一样再次生猛起来,红尘已经没有喂养子鸽的任务,单独关笼,见徐秋阳回来,象往日一样飞上徐秋阳手掌心索食。
“红尘,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吗?”徐秋阳眼睛爱怜地望着红尘,坚定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