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数量被朝廷管控,所以白银与黄金之间的差别非常的巨大,到了至于黄金的价格不断的攀升。
“一万黄金,没有人加价了?那这位异族的族长就归一号包厢的客人所有了。
月锦渊脸色阴沉的看着夏九璃,秦生跟北司焰之后,她又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一掷千金?
夏九璃另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目光静静的看着被关在笼子里面的白发男人,一阵头晕目眩的时候,掩饰性的伸手拉着酒杯轻轻的摇晃了几下。
低低一笑:“爱妃别生气,就算有了新的美人,你依旧太子妃,谁也夺不走。”
月锦渊的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了。
甚至忍不住直接偏过了脸,然后露出了非常生气的表情。
以前是男人的时候,觉得这是一个断袖的行为,觉得非常的不舍,可是现在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女人却对美男依旧还是这么的任性,甚至不惜一掷千金这种坏毛病必须改。
因为他跟这个女人已经拜堂成亲是自己的妻子了。
那么今后绝对要把这种臭毛病给改掉。
看到月锦渊露出了生气的表情,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夏九璃情不自禁的伸手勾着他的下巴,轻轻一笑:“乖,别生气,想要什么本宫补偿你可好?”
“殿下若是真一在意的话,把这个人送走可好?”
“那可不行……等本宫双眼好了之后,要看看这个被夸的天花乱坠的异族男人是多么的美丽,可惜现在看不到,但是留着以后看,否则这金子就白花了。”
“我看殿下是想留下来作为自己修炼的鼎炉吧?雪境之乡的人天身体寒,是双修的宝物。”
“爱妃竟然也知道双修这个词?”
“哼!”
“乖,别生气,本宫就是小小的开一个玩笑,你可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可舍不得你生气。”
月锦渊当然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的鬼话,轻轻地哼了一声之后不再多说什么,并且明显的却好了几分。
夏九璃也没有再接着逗弄眼前的月锦渊,双方都是处于一个演戏的状态,现在看的就是谁会深陷在其中而无法自拔。
“客人您好,您的拍卖品是否现在直接送进来?”
“嗯!”
不一会儿,那个美丽的男人被带到了这个包厢的门口双手被锁链紧紧的缠住,同时脖子上面还有着一根链条捆在了手上。
就是为了防止这个人逃跑,所以才会捆的这么紧。
夏九璃抬头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是不悲不喜的,静静的看着夏九璃。
夏九璃突然间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就好像突然间走神了一样。
用力的揉着太阳穴,然后淡淡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边空位:“坐这里。”
男人走动的时候还会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直接来到了夏九璃的身边,坐了下来。
夏九璃伸手,把男人手腕上的铁链以及脖子上的铁链都十分粗暴的扯断。
然后偏头:“爱妃,他美么?”
月锦渊细细的打量着坐在右边的那个男人,男人一头白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圣修道之人。
他回来了!!
月锦渊瞳孔紧紧的缩成了一个圆点,双手用力的一握,却忘记自己的手是被夏九璃握住的,所以用力握的时候让她顿时感受到的疼痛。
“爱妃,你怎么了?”
月锦渊猛的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时之间失控了。
他张开嘴,组织了很久的语言之后才慢慢的说,“绝世无双。”
夏九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脸,“就容颜相比的话,爱妃认为自己跟他谁胜?”
月锦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息非常凌乱,目光幽幽的盯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最终,他说:
“远远不如他。”
是么?夏九璃都不这么认为。
玥公子与这个男人其实应该说是平分秋色的。
虽然现在已经扮上了女装,再加上易了容,回想到之前这个男人的容颜再加上跟右边买下来的这个异族族长相比,两人之间的气息有着很大的区别,但容颜却是平分秋色的。
不过身边的这个异族的族长看起来更加是一个得道高人,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神圣而又干净的气息,手上不沾半分的鲜血,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向道的那种得道高人才会散发出来的空灵。
大约就是这种空灵的气息会让人心生自愧不如的想法。
连月锦渊也自愧不如了么?
夏九璃目光静静的看着右侧的这个男人,然后双眼恢复了平时的空洞,伸手,下意识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是么?比爱妃还要美么?美人,你叫什么?”
右边的男人突然间伸手直接握住了夏九璃的手,然后从自己的脸上慢慢的放开,就像是教导小朋友一样,将夏九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然后这个男人嫣然一笑,霎那间如同百花盛开。
“我叫帝无涯,请记住这个名字,不要忘了。”
帝无涯?
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
一把直接挥开了头顶上面的大手,夏九璃轻轻的皱着眉头,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上的那一瞬间,大脑瞬间变得无比的疼痛。
她身体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伸手轻轻地揉了一下太阳穴,这样的疼痛就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开始了。
“好名字。”
“听闻雪境之乡的人除了天生适合双修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特殊能力吧?”
帝无涯目光淡淡的看着夏九璃就像是没有任何波澜的湖面一样,目光深邃而又神秘,“你希望我拥有什么样的特殊能力?”
夏九璃嘴角带着玩味的表情:“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自己买下来的宠物当然要好好的调查清楚万,一不小心睡到三更半夜被自己的宠物一口咬死,那就划不来了。”
说着,夏软软的趴在桌子上面,看起来没有任何规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