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娜想从查理提供的账户里取钱,可是发现账户已经被冻结了,她产生了些不好的猜想。
她对查理说道:“你去联系银行,问一问账户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被冻结的?”
“好吧”。查理打开电话联系起了银行。
可是还没等他说上两句话,只见远处飞也似地开来一辆磁浮车。从车上跳下来一男一女,他们一边用枪指着秦娜三人,一边大声喊道:“FBI(美帝联邦调查局FederalBureauofInvestigation)办案!全都举起手来!不许动!”
这时候离秦娜取钱只过去了不到10分钟,没想到FBI的反应竟然这么快。他们依言乖乖地将手举起来。
见到三人投降,女探员站在原地继续用枪指着这边。因为秦娜的外形特别强壮,所以她把80%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壮硕的男人身上。
于此同时,男探员缓缓地接近,准备过来捆绑他们。
当他靠得很近的时候,秦娜突然对茜卓说道:“留他们一命。”
几乎在这一瞬间,茜卓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女探员想要对她射击,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枪,茜卓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朝旁边平移了一米,同时,她的前进速度并没有丝毫的降低。
砰的一声,女探员开枪击中空处。茜卓用这个人类绝没有办法完成的动作躲过了一枪后,刹那间来到了对方身边,她一下子抓住对方的双手。女探员疼得惨叫一声,手枪掉在了地上。
此时,男探员还想去帮忙,可是秦娜早已来到他身边。她双手一左一右夹住对方的双臂,男探员就像被猛禽抓住的小鸡一样,立即动弹不得了。
见到两个FBI都被控制,茜卓问道:“我们接下去怎么办?他们的支援很快会到。”
“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毕竟都是自己人。”秦娜答道。
男探员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仿佛在吐槽:“谁TM和你们是自己人了?”
“我们是CIA,”秦娜对他说道,“也许我们在查的是同一桩案子。”
听到这话,男探员似乎有些松动,因为在常人眼里,CIA的特工全是枪神和拳神。刚才两人的身手也印证了这个说法。“你们要怎么证明?”他开口问道。
“没法证明,”秦娜答道,“我们的身份本来就是机密。不过我们可以从自我介绍开始。我叫洛肯.哈格,她是我的部下茜卓.娜拉。”
“不要!”女探员见到同伴似乎想相信对方,立即阻止道。
可是男探员想了想,还是不顾她的劝阻回答道:“我是FBI探员福克斯.穆德,这是我的搭档黛娜.史考莉。你们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们了?”
秦娜下令放人。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他们也没有再做出攻击行为。片刻后,他们来到秦娜的临时据点中。
“查理的账户是你们封的吗?”秦娜问道。
“是我们封的。”穆德确认道。他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相貌平平,但眼神深邃,富有男性魅力。
穆德向秦娜透露,他们最初是接到GEPO的报案,开始调查动力源公司。但是该公司已经解体,人员不知去向。于是他们通过税务登记,发现了风投大额注资,最终发现了天网公司。
因为找不到天网的负责人,所以他们以反洗钱的名义将相关的账户全部冻结,并在这个天网所在地芝加哥市潜伏了下来,准备守株待兔。一旦有人操作账户,他们就能通过IP或监控定位,从而找到对方的位置。
这下秦娜的不详预测应验了,因为天网的账户被FBI冻结,几乎不可能再解封。上百亿的资金,她一分钱也别想捞到。
不过秦娜并没有给自己安装过沮丧的程序,因此,她马上向两名FBI探员解释起自己的行动来。
“照你这么说,动力源和天网不仅涉嫌洗钱和买凶杀人,还在做资敌的事情?所以你们CIA才会介入?”女探员史考莉听完后惊讶地问道。
“没错。我们怀疑他们资助的对象就是主宰。”
“神马?他们可是人类啊!为什么要帮助智械?”女探员质疑道。
“因为他们可能被主宰控制了。”接下来,秦娜将寄生蠕虫的情报也说了出来。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史考莉喃喃自语道:“我们的军队和智械打了这么久,如果真有这种东西,政府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我早跟你说过,史考莉。政府向我们隐瞒了什么。”这时候男探员穆德说道。“比如主宰的情报和智械指挥官席德的事。”
看来这两人之前也因为这些事争论过,所以一讲到主宰的事情,穆德立即就激动起来。
“那现在不是就有两个CIA的人在吗?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史考莉也不甘示弱。
“NSA(美帝国家安全局NationalSecurityAgency)一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而且他们也有义务为我们两家机构提供情报,一定是他们在隐瞒。”秦娜甩锅道。
“是啊,都是NSA的错。”茜卓也附和道。
NSA早年被爆出“向量门”丑闻,以国器攻击华夏的民间手机企业龙腾集团,企图借此监控全世界的通讯。因为此事,他们现在已成为全世界人民痛骂的对象。
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冤大头背锅,四个人都很满意。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推进案件的调查。
“你不是说你们的CEO叫维克多吗?”秦娜向查理问道。“可是天网的注册信息中并没有这个人,注册法人叫做杰西卡.杜卡斯。”
“这不可能啊!”查理答道:“杰西卡只是我们的财务总监。”
“那你说说看,这个维克多是何许人也?你能联系到他吗?”
查理拿出手机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维克多的联系方式,他头上开始流下一滴滴冷汗。
“你见过维克多吗?还记得他的样子吗?”秦娜继续发问。
“这……我记不起来了。”
“你还记的和他之间的任何见面和说话的场景吗?”
查理膛目结舌,汗如雨下,无法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他是怎么回事?”史考莉问道。
“你不是不相信有蠕虫寄生虫吗?”秦娜答道:“这里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