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跑去哪里了?”他喃喃自语道。好不容易看到乳娘陈嬷嬷过来,他忍不住问道:“郡主人呢?”
闻言,陈嬷嬷的脸上立马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许久,才颤颤巍巍地答道:“启禀王爷,郡主说老在府里待着太闷,所以便领着几个下人出去玩了。”
“这丫头怎么回了京都还是如此的不消停!”语音一落,宇文承德的脸色变了三变,最终有些无奈地叹了句:“也罢,她那样的性子没有奈何得了。”
“王爷,其实小姐现在已经变得很乖巧懂事了。”陈嬷嬷见宇文承德对云萝郡主的评价不好,于是便壮了胆替她辩解。
“她还乖巧懂事?”顿时,宇文承德的脸上立马写上了几个大大的不信。毕竟这云萝是自己的女儿,她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王爷,您真的言重了。”陈嬷嬷低着头用轻若蚊
鸣的声音回应。
可惜,宇文承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边走还边念叨着:“这丫头现在这么浮躁不知事,以后怎么当得了一国之母?”
就在他发愁之际,守门的家丁突然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爷,郡主被人抓起来了。”
“什么?”话音未落,宇文承德便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片刻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启禀王爷,是外面的一位姑娘叫奴才传的信。”胆小怕事的家丁唯唯诺诺道,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了宇文承德生气。
“姑娘?什么姑娘?”宇文承德疑惑不解道。
“就在门口呢。”家丁如实作答,随后便听从宇文承德的吩咐去叫门口那神秘姑娘进府。
“奴婢给德王爷请安。”被家丁领进门的春如朝着宇文承德盈盈一拜,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恐慌。
“嗯。”宇文承德点头,捋了捋胡子,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位姑娘你说本王的女儿被人抓了,那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启禀德王爷,是……是……太子……妃殿下。”春如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脸上更是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
“太子妃?”宇文承德半信半疑地瞥了一眼春如,见她点头,于是问道:“你有什么凭证?”
闻言,春如慌忙地跪倒在地,一脸委屈道:“启禀德王爷,奴婢本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女,可是由于太子妃专横霸道没事就老打我……”
“说重点!”宇文承德分明不想听春如的废话,便沉着脸,加重语气道。
“是是!”春如连连点头,随即说道:“今日云萝郡主去东宫找太子爷,正好撞见了太子妃,于是两人便争吵了几句,最后太子妃一怒之下便将郡主关到了柴房。”
“岂有此理!”闻言,宇文承德气得拍了桌子。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关自己的宝贝闺女。
春如见状,添油加醋道:“太子妃说,不就是德王爷吗?怕什么啊?让您有本事去找她。”
“混账!”语音刚落,宇文承德气得咬牙切齿。
随后,他便要求春如带路去东宫教训一下那个不懂规矩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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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长恭一回东宫便发现气氛不大对劲,于是便随便抓了一个下人询问。
谁料,那下人却直接跪地,不敢回答。
此时,姚姍儿正好路过,一见宇文长恭便焦急地迎了上去:“太子爷,不好了。”
“怎么了?”宇文长恭好奇地问道。
“姐姐……姐姐……她……”姚姍儿缓缓开口,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
“倾儿她怎么了?出事了吗?”宇文长恭一听是凤倾狂,立马焦急地问道。毕竟,此刻他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她,再也容不下什么二皇叔的女儿。
“臣妾不敢说。”姚姍儿低着头,面露难色道,心里却是酸爽不已。
“倾儿到底怎么了?”宇文长恭讨厌这种被人吊着胃口的感觉,于是着急地问道。
姚姍儿迟疑了片刻,轻启朱唇,小声地说道:“姐姐今天把云萝郡主给关起来了。”
云萝?好熟悉的名字。
闻言,宇文长恭便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着有关云萝的记忆。
当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就是自己二皇叔的女儿时,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