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垭当然很想帮亚索,可塔莉垭真的不可能拿整个部落来做这些事。くくくく√★★√
想了想,塔莉垭还是做不到,叹了口气,转身想离开,但这时塔莉垭突然看见亚索回头,往这边走来。
“师父。”
塔莉垭看着一怔,张着嘴巴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亚索的声音。
“抱歉,小麻雀。”
塔莉垭听着又是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实在震惊。
亚索竟然跟她道歉?塔莉垭觉得这实在是惊世骇俗。虽然她看起来跟亚索很熟,但实际上她跟亚索呆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够一个星期。在她印像中,亚索就是非常孤傲,有时孤傲到有时候跟自己都过不去。
这样的人竟然会跟自己道歉?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师父,完全就是她的长辈。
最重要的是亚索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
塔莉垭刚想问为什么,亚索又突然说道:“一来就惹你不高兴。”
塔莉垭道:“我没有不高兴啊。师父您又没做错什么,而且你也不欠我什么。”
亚索只是欣慰的笑了笑,没在多说什么,转回身,继续走着。
塔莉垭见此也不知为何,下意识的跟了上去,叫停了亚索。
“哎,师父……”
亚索闻声回过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小麻雀。”
塔莉垭本来不敢问的,但见到亚索竟然莫名其妙的向自己道歉,就想试试,忍不住问道:“师父,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亚索笑道:“你说呢?”
塔莉垭道:“师父你就说嘛,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猜来猜去的。”
“好吧。”
亚索并没有想太多,直接说道:“很重要。”
塔莉垭听着怔在那里。
“好了,小麻雀,回去吧,你的部落需要你,不要在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亚索笑着揉了揉塔莉垭的脑袋,然后想走回自己的路。
长路漫漫,亚索已经习惯唯剑做伴,有没有人陪着,都无所谓了。
只是亚索刚走,塔莉垭又扯住了他的衣服。
“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亚索忍不住道:“小麻雀,我可没有教过你做事拖拉。”
塔莉垭没有在意,问道:“师父,您确定您会先查清楚沙皇是好人还是坏人再做打算吗?”
“当然。只是……”
亚索不解道:“你问这个干嘛?怎么了?”
塔莉垭道:“我想帮你。”
亚索听着有些意外,问道:“你不怕我做错了吗?要是我错了,可是真的有可能会影响你的部落。”
塔莉垭道:“我相信师父您是不会错的。”
亚索道:“我经常一意孤行,一错再错。”
塔莉垭道:“师父您没有一意孤行啦,就是太有主见了。”
亚索道:“我经常有主见有到过头。”
“那有。”
塔莉垭道:“师父您刚才还向我道歉呢,说明师父您还是懂得认错的。”
亚索道:“什么认错?就是心软认怂罢了。”
塔莉垭道:“师父,我父亲经常跟我说,坚持需要勇气,而认错更需要勇气。”
亚索没有否认,却是说道:“你不应该为了我而将你的家园置于危险之中。”
塔莉垭道:“那也我不能看着师父您有困难不帮啊。”
亚索道:“这没有必要。”
塔莉垭道:“我觉得有必要。”
亚索道:“我觉得没必要。”
塔莉垭有些无语,也懒得跟亚索说那么多,直接问道:“那师父您这是打算不要我去了?”
亚索沉默,无话可说。他明明希望塔莉垭跟他起去,却忍不住劝塔莉垭回去。
塔莉垭见此觉得必须要趁热打铁,紧接着问道:“师父,您到底想不想要我跟着你去啊?”
亚索想了想,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跟着我混了?”
塔莉垭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亚索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
塔莉垭没有说话,又是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
亚索道:“不过,要不要回你部落跟你的部落说不下?”
塔莉垭道:“不用了,我父亲和我的族人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们都认为远古的恕瑞玛国度是因沙皇而被毁灭的。”
亚索道:“听说你们织石人都是死脑筋。”
塔莉垭挠了挠头,似乎是觉得有些尴尬,道:“有吗?”
亚索本以为塔莉垭会有些生气的,但没想到塔莉垭这么淡定,问道:“你不生气吗?”
塔莉垭毫不在意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人要敢于承认自己的缺点嘛。”
亚索笑了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塔莉垭忍不住问道:“师父,您真觉得我死脑筋吗?”
亚索道:“没有。”
塔莉垭不解道:“为什么?”
“麻雀怎么会死脑筋呢?”
亚索简单笑了句,然后便迈起了脚步。
塔莉垭听着一怔,随即开心的笑了起来,赶忙迈起脚步跟上亚索。
路上,塔莉垭见亚索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师父,看您这么淡定,您有什么计划吗?”
亚索道:“我从来不需要计划这种东西。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塔莉垭问道:“那您打算怎么做?”
亚索想了想,道:“听说沙皇被埋在水晶墓地里,我想去那看看。”
“这个谁不知道啊?”
塔莉垭道:“问题谁知道水晶墓地在那?”
亚索所说的水晶墓地是恕瑞玛传说中的一个地方,沙皇阿兹尔下葬的地方。因为是传说,所以很多人知道这个地方,但也因为是传说,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在那,很多人都觉得这个地方是不存在的。
“我知道有一个人知道。”亚索想了想说道。
塔莉垭闻言眼前一亮,问道:“谁?”
“希维尔。”亚索道。
塔莉垭本来以为有看头的,听着却叹了口气,道:“我也就知道希维尔知道啊。可那女人可不好惹。”
亚索道:“听说希维尔认钱。”
塔莉垭道:“师父您身上带有很多钱吗?”
“不瞒你说。”
亚索苦笑道:“我很穷,身无分文。”
塔莉垭道:“那您还吵什么?”
“钱而已,身上没有是我讨厌钱这种。”
亚索道:“拿着这种东西太麻烦了,我不喜欢。”
塔莉垭道:“你不喜欢可以给我拿着啊。”
“好啊。”
亚索笑道:“等我有钱了再说吧。”
塔莉垭无语,道:“当我没说。”
“嘿,别这样说话。我不喜欢听。”
亚索拿出酒,递给塔莉垭道:“要不要来一口?小麻雀。这东西绝对能让你快活。”
塔莉垭道:“我父亲说爱喝酒的人都是懦夫。”
亚索笑道:“这只是一种消遣方式,跟懦弱不懦弱有什么关系?”
塔莉垭道:“总之我父亲就说喝酒的人都是懦夫。”
“各有各的观点吧。”
亚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懒得跟塔莉垭争辩。
“走快点吧,小麻雀。你师父我虽然讨厌计划,但最基本的准备还是有的。”
亚索自己喝了两口酒,然后就立即加快度行进。
塔莉垭没在说话,就紧跟着亚索,很快,塔莉垭就跟着亚索到了一处酒馆。
酒馆是一家很大的酒馆,很奢侈很豪华,但酒馆里的人却少的有些可怜,只有寥寥十来人,不过这家酒馆的气氛和很多地方的酒馆的气氛一样,充满了糜靡的味道。
塔莉垭特别讨厌这些看起来非常堕落的地方,而且亚索此刻神情淡漠,看起来也不是很喜欢这里。这让塔莉垭有些困惑,既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那来这干嘛?
“师父,您来这干嘛?”塔莉垭忍不住问。
亚索道:“我听说这是希维尔的地盘。”
塔莉垭听着一怔,这才知道亚索想干什么,脸色微白,显然有些担忧,赶忙说道:“师父您最好不要进去,希维尔那个女人不好惹,她很凶的,她是恕瑞玛里最可怕的女人,比河岸那些鳄鱼还可怕。”
“放心,小麻雀,你师父我见过最可怕的女人。”
一听到塔莉垭说凶厉的女人,亚索就不由想到了锐雯,对那什么传言中的希维尔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塔莉垭想拦住亚索,但她那可能够亚索快,刚想拦亚索,亚索就已经进去了。
塔莉垭还能说什么,只好跟着亚索进去,然后塔莉垭也是服了亚索,亚索一进去就跟酒馆里原先喝酒的人扛上,淡漠的看着那些喝酒的人。
那些喝酒的人同样也看着亚索,神情满是淡漠。
“看什么看?那来的红毛小子?快点有多远滚多远,别碍着你大爷我的酒兴!”那些酒客看着亚索骂道,一个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样子,骂着狠话。
亚索什么也没说,神情还是那么淡漠,拔剑一个踏前斩便到了那几个酒客面前,紧接着一个斩钢闪,疾风剑往周身一个横斩,瞬间便将所有人斩倒在地!
然后亚索收剑,看着倒地的众人,很直接的问道:“希维尔在那?!”